上官饮凌沉吟片刻,还是问出了口。
“一个好好的姑娘家,为何会突然同我生气?”
正此时,衡阳世子一脸狼狈的回到了王府。
刚刚从后门静悄悄的溜进去,顺着花园后面的小路回了卧房,一进门,就瞧见小厮满脸伤痕的跪在地上,再往里看,昭阳郡主坐在桌前正喝着茶,看衡阳世子回来了,微微挑了挑眉。
“哟,兄长回来啦?还以为兄长今夜要在外头过夜了呢。”
“怎么会呢,为兄、为兄就是太憋闷了,出去溜达了溜达,这不马上又回来了……”
衡阳世子一阵心虚,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兄长,莫要狡辩了,这贱奴已然都招了,你是去素闻楼找你那个老相好了对不对?”昭阳郡主神色微冷,“我是不是说过,兄长要是再敢去找你那个老相好,我就派人去把她杀了?”
“妹妹,妹妹你别冲动啊!”衡阳世子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想开说得出做的到,忙不迭抓住她的腿坐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哭,“为兄知道错了,妹妹千万不要乱杀无辜啊。”
“无辜?”昭阳郡主冷嗤一声,“她敢魅惑兄长,就不配称作无辜二字。”
衡阳世子冷汗倏忽滴落,心里正着急着,忽然一计上心头来。
“妹妹,你可知我在素闻楼看到谁了?”
“谁?总不可能是王叔吧?”昭阳郡主嘲讽一般,反问。
“是上官饮凌!”
“你放屁!”
昭阳郡主一句话下来,两个人包括跪着的小厮都蒙了。
果然事关上官饮凌,自家妹妹的反应就是不一般。
“上官哥哥为人坦荡磊落,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你莫要自己喝花酒不成,反诬陷给上官哥哥!”
“妹妹,若不是那上官饮凌点了花闻姑娘,哥哥我至于这么早就回来了?自然是因为我抢不过他。”说到这儿,衡阳世子心中又是一堵,“他正同他的狐朋狗友,叫了三四个姑娘,正在厢房中喝着酒呢!”
“不可能!”昭阳郡主不敢相信的摇头,“上官哥哥不是那种人。”
“是不是的,妹妹亲自去素闻楼看上一看不就清楚了吗。”
衡阳世子一言,彻底点醒了昭阳郡主,她无暇顾及自家兄长的事,当即便起身带着人去了素闻楼。
素闻楼内,陆离越想越觉得蹊跷,便派花若姑娘去给自己打探敌情。
花若姑娘十分懂事,拿着酒杯就去敲了隔壁厢房的门。
厢房门打开,段朗有些疑惑的看向花若姑娘。
“姑娘有何事?”
“有一位公子,让奴家来替她敬两位公子一杯。”
“哪位公子?”段朗不解问道。
“自然是我这位公子。”陆离紧随其后踏进门,果然看到了上官饮凌同段朗坐在桌前,旁边还坐着几位姑娘,神色亲昵的给她们倒酒,“真想不到,咱们在这里相遇了,两位公子好雅兴,叫了这么多姑娘陪酒。”
两个人看到陆离,都有些惊愕。
完了完了,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下不仅两人矛盾没解决,偷偷出来喝花酒这事可能还会给原本的矛盾雪上添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