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师兄你们……”随后赶过来的江俣俣也是一脸愕然的看着两人。
莫不成上官师兄真的和段朗跑出来喝花酒?
这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上官师兄竟也跟着段朗学坏了。
“陆离,事情不是这样……”
“时候不早了,我们便先回去了,不打扰两位公子享乐。”
说完,陆离拉着江俣俣的手,快步离开了素闻楼。
几位姑娘看的有些懵。
大家不都是同来素闻楼寻乐子的吗?怎么看到朋友不仅不高高兴兴的坐在一处喝酒,反而还生气了呢?
“你做的好事!”上官饮凌怒指段朗,继而一挥衣袖,跟着离开了素闻楼。
段朗十分憋屈。
他哪里能想到会发生这事儿嘛,他也是一片好心嘛。
奈何中间摔了一跤。
素闻楼外,陆离送江俣俣回了府,瞧着她进了门,这才打道回府。
夜风很凉,吹的她微微冷静了下来,心头方才那样的气愤也没有那么凶了,然而心头还是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她人生头一遭有这种感觉,自己也不知晓是为什么,但总归不太好受。
陆离回到宅子前,远远地隔着半条街,便看到站在宅子门口的人。
灯笼的微光下,他身影孤单,陆离还生着气,便转了头,饶了半个宅子绕到后门,偷偷溜了进去。
此刻的素闻楼厢房内,段朗正喝着酒,身旁的花见为他斟了一杯酒。
“段公子,这上官公子同陆公子是怎么了?”
她怎么看不明白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过一句话没?”段朗喝的已有些微醺,开始满嘴跑胡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花见更是皱眉不解。
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值得生死相许的。
“还是咱们好,喝喝酒吃吃菜,打打趣游游戏,可比他们强多了。”
段朗说着,伸手揽过了花见姑娘的肩膀,正要喝酒,厢房门被一脚踹开。
段朗酒杯停在半空中,有些惊愕的抬头看着来人。
“上官哥哥呢?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在?”
看昭阳郡主来势汹汹,便知没有好事,妈妈也不敢拦她,只以为她是来找世子的,好在世子也不在,就放心让她找了。
敢情不是找世子的。
“什么上官哥哥?本来就只有我一个人。”段朗仰头喝酒,故作不解道。
“你胡说,那这里怎么会有两个人的酒杯?”
昭阳郡主虽然冲动,却也不是个傻子,一眼就看出来段朗在骗她,走上前去一把拽住段朗的耳朵,段朗吃痛的捂住耳朵,一个劲儿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