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丫头,他才离开多少时日竟然转眼就和别人聊上了。
这丫头没良心的很。
太学里新来的学子是今年刚刚参加过春闱的学子,虽然是寒门长大,但是第一次考取功名就考上了探花。
皇上对她称赞有加,但是因为他对朝中和太学的事物不甚清晰,皇上就先让他到太学来做辅教先生。
江俣俣写得一手好字,要论写小楷,全太学的女学子们,没有一个比得上她的,这位辅教先生最近正好要考核一下学子们的练字水平,所以便找了江俣俣作为代表。
两个人此刻正商议着如何提高同门们练字水平。
自打陆程与离开之后,江俣俣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时不时他就要在自己的脑海里打转,但是他心里又不由得生气,这个陆程与连句道别的话都不说,说走就走了,实在是太不够义气,所以她决定,就算他回来她也不会理他的。
“江俣俣。”
陆程与站在前门口淡淡的喊了下江俣俣的名字。
江俣俣听到这声音就认出了是陆程与自己,心里所有的气愤全都消失不见。控制不住的一跃而起。
“陆同门,你回来啦!”
看到江俣俣这个天真无邪,可爱灿烂的笑容,陆程与又觉得自己似乎没那么生气了。
“江俣俣,我离开的这些时日,你有没有想我呀?”
“陆同门你现在开起玩笑来是越来越没有意思了。”兴奋过后,江俣俣才忽然想起自己应该矜持一点,反正他心里都没有自己,自己又何必要对他这么热情呢?
反正她最讨厌像陆程与这种没良心的男一了,说走就走,连续道别的话都不说,都不知道别人有多担心他。
“江俣俣是不是还在生,我没有和你告别的气呀。”陆程与十分自来,熟地揽住江俣俣的肩膀,把他带到自己的座位上。
旁边被忽略的辅教先生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拿着自己的书本离开了课室。
这年头的学生当真是肆无忌惮。
罢了,还是让先生们来管教他们吧。
“放在你为何要和那个长得瘦不拉几的男子说话?”
小张闷闷不乐的拉开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什么叫瘦不拉几的男子,人家明明是咱们的辅教先生好吗?再者说了,明明是你先不告而别的,现在竟然反过来指责我。”
江俣俣闷闷不乐的嘟起嘴巴,不开心的抱着肩膀别过了头。
“好了我的好俣俣,我真的知道错了,那个时候离开的太匆忙了嘛,我今日可是特地带着赔礼来道歉的。”
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物件,放到江俣俣面前,江俣俣这才装作不情愿地转头看,是一个精致小巧的碧玉发簪,小小的银钗上面镶了。一颗绿色的碧玉珠子,十分精致好看。
“这是送给我的?可是你知不知道男子是不能轻易……”
“我知道。”陆程与打断江俣俣的话,“可是不知怎么看到这跟钗子的时候就忽然想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