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换颜蛊的?”
陆朝颜平淡的回他,“听别人讲过啊,大伯父,你也知道换颜蛊?”
“知道,是一种邪术。”
厉明爵说这话时,稳重的脸上,掠过怒气。
“我大伯自幼便喜欢钻研稀奇古怪的医术,他还未成年时,就喜欢跟着百里家的人,走南闯北的去找那些有奇异医术的人,他曾经到过一个古老的村落,在那里读过一本养蛊书,里面就有换颜蛊的记载。”
他大伯从那村子回来后的第五年,一个自称大伯在那村子娶的妻子的漂亮女人,来到厉家,把他父亲认作他大伯,非要他父亲对她负责。
而那时,他大伯去了国外,还杳无音信,无法查证女人的话。
他父亲那时,正在和母亲准备婚事。
因那女人闹的,父母的婚事,差一点没成。
还好祖父态度强硬,把女人赶走了。
但她没有离开帝都,等他父母结婚后,女人求到了他祖母跟前,请求他祖母看在他大伯的份上,收留她。
祖母想着女人在帝都孤苦无依的,便留在家中,做了一名医女。
她竟胆大包天,想爬父亲的床,被严苛的祖父知道后,赶出帝都,自此没了音讯。
他大伯这些年,也一直没有消息。
听了这话,陆朝颜看看空间里的那些书,终于明白,厉家为何有那些邪门医书了。
感情是那个什么大伯从各处收集来的。
只是,柳之柏学的那一手按压穴道的手法,又是跟谁学的呢?
是厉家那位大伯?
亦或者厉老爷子?
这话,陆朝颜也不好问厉明爵,只能等厉清衡回来再说。
“照你这么说,换颜蛊术是真的存在,那舒晚凝既不是舒晚凝,也不是慕邦宁,是别的人冒充的,可惜,她已经离开,不然,也能检查她身体里有没有虫子了。”
“不,她或许是别人冒充,但绝不是跟人换了脸,我幼时听祖父说过这种蛊术,只有血脉之亲的人,才能养换颜蛊。
说是,把两只双生蛊,养在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身体里,待三年后,它们完全认主,再取出其中一个,放到自己身体内。
蛊虫就会因为突然换了宿主,从而生出反叛之心,把新主人的面容,变成原来主人的样子。”
陆朝颜有几分诧异,“竟有这等玄幻之事!”
“我也是听祖父讲过,并不知真假,你就当听一乐呵吧。”
厉明爵讲完,说起报纸的事,“这事到此为止,让周森也别在闹下去了,对你和他都没有好处。”
他今天就是为此事而来的,主要是景逵身后,攀扯上了他大儿媳妇景书婕的娘家景家。
要真让景家背上暗杀周仲珵的罪名,那就是毁了景家。
“可以啊,我屋里还有一千份报纸,都是花钱找人印出来的,总不好扔了,你问问他们谁需要,一百块钱一份,省的我和周森这么大冷天的,到处卖报纸。”
这明晃晃的言外之意,厉明爵太明白了。
想平息此事,就得拿钱来摆平。
一百一份,一千份就是十万,哎呀,她是真敢要啊。
厉明爵想了想,也是他们活该,不换药,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事。
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