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海并不烦他们这种言行,社会就是相互的关系,谁不想有个资源呢?最好是有个靠山。既要把工作做好,也要把关系搞搞好,没有什么不对。
“二位副镇长,上次打牌你们俩可是虎视眈眈啊。”
此言一出,牛华强和孙玉心里都一喜,都调到省里去工作了,可李二海还是一点架子也没有,借着上次打牌的事来开玩笑,说明心里还是有他们两人的,至少关系还是有点儿的。
“李主任,别提打牌的事,我们甘拜下风,俯首称臣。”
“说实话,上次打牌之前,我们俩还是非常有信心赢的,毕竟我们经常配合打,很多时候真的有了心灵感应,在庆丰没有对手。没想到您一出手,我们就溃不成军,果然身手不凡。”
“谢镇长,你这两个副手可真行啊,吹牛拍马很有造诣。”
大家又都哄笑起来。这一次,连司机都笑了。
聊着聊着,就到了庆丰渠南村的赵主任家,带着祭品,一行人到了灵堂依次进行了吊唁。
到了这种场合,哀乐声声,催人泪下,一般人都会心情沉重,也会推人及己,感叹时光匆匆,岁月太短,巴不得都能向天再借五百年。
这赵主任今年才五十八岁,离退休还有两年。几年前得了中风,因为送医不及时,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他老婆是个粗人,根本不会细心照料,导致病情越来越严重。
李二海心中感慨,自己找了个好老婆,假设哪天自己这个样子,王妍就是拼了命也会保全他。
想想自己今年也三十出头了,到退休也不到三十年。三十年听上去很长,其实很短,忙忙碌碌一晃而过。
时间真是宝贵,以后更要抓紧,多学习,勤奋工作,切不可虚度光阴。
正要告辞,迎头碰上赵主任的外甥“小南霸”石兆军,当年在树林里对白小姐欲行不轨,被李二海一顿暴揍,最后到了赵主任那里恶人先告状,让李二海吃了一点苦头,差点丢了工作。
“李-李县长,我-我现-现在学-学好了。”古兆军真的害怕李二海,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说道。
李二海一笑,“都学好了,还怕什么?难道还怕我揍你呀?”
“我-我-我真的-学-学-好了。”古兆军一边说,一边退到了旁边。
李二海心想,你要是不学好,哪天被我碰上还是一顿胖揍。
谢闯他们三人看到这个情景,心里都在暗笑,这么高大的汉子,见到李二海竟然胆小如鼠,看来传说中的那次被揍得不轻,已经吓破胆了。
谢闯不想在赵主任家吃饭,便和主家打了招呼,一行人便告辞了。
车子在镇政府旁边那个水巷口饭店停了下来。
一进包厢,自然是先打牌。
这次牛华强和孙玉心里有了小九九,就是好牌也不敢乱打了,总之就是只想输不想赢。打牌也不能让领导丢了面子。
李二海看出来了,“你们二位副镇长不许这样玩的,一点竞技精神都没有。下半年北都奥运会要开了,国家要是派你们上场,那不坑了?”
这点小心思被李二海看出来了,牛华强和孙玉二人有点不好意思。
“李主任,这牌势一边倒,我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只能是陪你们领导玩玩,要是动真格的,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啊。”孙玉笑着说。
“牌好不好,那是运气,但你不认真打,这是态度。打牌见人品,将来有机会不要怪我不提拔你们二人呀。”
“炸!”李二海话音未落,孙玉便使出了绝招。
“这才对头嘛,玩也要玩得尽兴,你们刚才那个牌打的像个女人似的,没意思。”
谢闯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出牌。
“怎么了,最近工作不顺心?”李二海问。
“也没什么,就是沈培现在兼了旋风岭景区管委会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