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塞拉带着某种不安的尊重看着帕特里奇这个小个子。
“贾斯特先生,没人想找麻烦,”他开始哀求地说。
“闭嘴,”杰克说,“回答我的问题。马克斯·胡克为什么要见我?”
拉·塞拉面对着他,带着最后一丝倔强,一言不发。
帕特里奇再次咳嗽了一声。“厨房里有一把钳子,先生,如果……”
“去拿过来,”杰克说。
那个匪徒脸色变得苍白。
“好吧,”杰克说,“我在听。”
“胡克想跟你做个交易,”匪徒低声说。
“什么样的交易?”
“他想买你在冈布里尔的房间里找到的东西。”
“哦。”杰克思考了不到一分钟。“听着,你这个笨蛋。如果我在冈布里尔的房间里找到了什么东西,你难道不认为会是警察昨晚就已经把它拿走了吗?”
拉·塞拉看起来有些不安。“你的意思是,你什么都没找到?”
“什么鬼东西都没有。把这个记清楚。你直接回去告诉胡克,我在冈布里尔的房间里找到的只是一条旧的红色法兰绒内裤和安·谢拉顿的签名。这两样东西他都可以拿去,但我希望你们不要再烦我。我现在是个已婚男人,这可能会很尴尬。我希望如此。”他在最后两个词的时候虔诚地低语。
拉·塞拉脸上浮现出困惑的表情。“你肯定找到了什么东西。”
“根本没什么可找的。现在快滚吧。”
“如果不是在那里,”拉·塞拉愚蠢地说,“那它到底在哪儿呢?”
“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哪?”
“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杰克咆哮道。
马龙插话道:“你们说的是冈布里尔的个人记录吗?”当持枪人点头后,他接着说:“那么告诉胡克,他拿到这些记录的渴望不可能有我们的一半多。”
“真的?”
“问问胡克我有没有骗过他。”律师冷冷地说,“告诉他如果我们先找到那些记录,我们会跟他提条件的。”
拉·塞拉嘟囔了几句关于错误的话。
“出去,”杰克坚定地说,“在我犯错误之前。”
帕特里奇打开门,以一种过分礼貌的方式请客人出去。
“或许我太无礼了,”杰克若有所思地说。“或许我应该去拜访一下胡克先生。”
“等到他开始给你寄请柬再说吧,”马龙说。他尝试着整理了一下领带但没有成功。“至少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他会来找你麻烦了。”他用一块皱巴巴且脏兮兮的手帕擦了擦额头。“现在就只剩下冯·弗拉纳根认为是你杀了约书亚·冈布里尔。”
杰克说:“明天就算我要爬楼也要把冈布里尔的那个箱子拿回来。”
“同时,”海伦说,“我们还得去莫娜·麦克莱恩那里。”她看着地上的杂物。“干得不错,帕特里奇。紧急情况,打破玻璃。”
“可惜了,浪费了那么多酒,”杰克说。
帕特里奇抬起头,有些惊讶。“没有浪费,先生。那些都是水。”
大约三十秒后,杰克用能听到但非常虚弱的声音重复道:“水?”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乔治·布兰德怒吼道。
“杯子里装的是水,先生。当我听到那几位先生们进来时,没有时间往杯子里装别的东西,只能装水。”他站起身来,手臂上托着一个装满破碎玻璃器皿的托盘。“我希望我做得没错,先生。”
在他离开房间时,最后看向乔治·布兰德的眼神表达了他对与这些人混在一起的强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