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大人,不要带我走。”女子娇软倒在马车软榻上,动弹不得。
她的身体一旦在极紧张的情况下,也会散发体香和酱酱酿酿。
“我问是谁?”男人的嗓音阴沉到极点,沈玉晚小脸急得通红,什么是谁啊?
陆逸州自然知道晚娘的体质,同床共枕九年,这般美色他都临危不乱,一是他信佛,二晚娘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他都没有动过晚娘一根手指。
“是谁夺了你清白?”
!
沈玉晚不免有些惊讶,陆逸州怎么会知道。
她急得香汗淋漓,脑中思寻着对策。
若实话实说,那可多了去了,裴宣,宋闻璟,周宴翎,李玄澈。
她要都说出来,陆逸州不得打死她?
“其实是我自己弄的…”沈玉晚强装镇定,芙蓉面娇红。
陆逸州脸黑的很,怎么可能是晚娘自己弄的。
这九年他可没见过晚娘自渎。
真当他是好骗的?
沈玉晚见陆逸州脸色便知他不信,要她自己也不信,她是在身子破了之后才变得放浪的,之前她虽体质娇软,但能控制的住自己,自清白被夺后…
沈玉晚决定在这四个人里面随机挑选一位幸运儿。
“其实是周宴翎。”
陆逸州脸色更黑,甚至隐隐有发怒的前兆。
太子?
沈玉晚强撑着走下马车,到陆逸州跟前。
软下声音温柔道:“大人,您养晚娘不就是为了让晚娘拉拢权贵吗?周宴翎位高权重,晚娘和他欢好您该开心才对。”
开心?
陆逸州别提开心,不杀人已经再好不过了。
他几乎咬牙切齿:“这周宴翎,有何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