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这是什么。
在擦肩而过之际,周宴翎一把拉住沈玉晚,右手力度大的沈玉晚吃痛出声。
“疼。”
在扬州她都一日沐两次药浴,肌肤敏感,身体娇软,痛感较别人也强上许多。
周宴翎力度松了松,他桃花眸冷冽眯着,脱下外袍直接将沈玉晚裹成个粽子,任谁也看不见那妩媚曲线。
“别让我生气,晚晚。”
他声线一向偏冷,此刻更像淬了冰般,谁也听不出他隐忍住的醋意。
沈玉晚正蒙着圈呢,周宴翎是闲的吧。
她怎么让他生气了?他上来就拽她胳膊,疼死她了。
难道身材好是她的错?今日闷热,她衣领低了些清凉点也不行?
真当他是她未婚夫了。
孕期本就焦躁,现在身上多了周宴翎外袍,沈玉晚又热又气,胃里翻滚。
“呕——”她不受控制对着周宴翎干呕起来。
玉晚弓腰捂着胃,还好昨夜玩到深夜,今早起得晚,未吃早饭,只是干呕。
周宴翎怔在原地,不可置信盯着沈玉晚。
她就这么厌恶他,一见到他就想吐。
可是她明明说过,要和他白头到老,永不分离。
周宴翎几乎瞬间红了桃花眸,他又走近,掐着玉晚腰将她按到身前。
“你这么讨厌我?”周宴翎似一只豺狼般,右手力度几乎要将沈玉晚按进身体里。
“没错。”沈玉晚好久没这么生气过了,周宴翎发什么疯,她孕吐而已,难道周宴翎以为她讨厌他都讨厌吐了。
他让她怀孕,把她肚子搞大了,她都没生气,他还生起气来了,好不要脸。
沈玉晚娇哼一声,待灵宣真人为她卜完卦,腹中宝宝若不能留,她便直接打掉,告也不告诉周宴翎。若该留下,就等她杀完老皇帝拿着银子带阿弟一起回扬州。
孤身一人把宝宝生下来,才不让周宴翎做宝宝爹爹。
“殿下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说完,玉晚头也不回去往灵宣真人禅院。
周宴翎盯着玉晚背影,心头醋意大发,卓越的眉眼染上妒火更为昳丽。
他倒要看看,她和灵宣真人有什么话好说的。
待玉晚走远,周宴翎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