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三日取一次血,已坚持了一月半。
晚晚如今有孕,他若言明晚晚肯定会伤心难受,对腹中孩子不好,等晚晚生产完他再告诉晚晚。
“之前遇刺伤到的,一直没当回事,伤口总是不小心裂开。”
“晚晚是在,关心我?”
周宴翎墨眉微挑,黑曜石般的眸子直直盯着玉晚。
沈玉晚心一乱,美眸瞪他一眼。
“谁关心你了,只是雨天晚上太无聊了。”
但话虽这么说着,沈玉晚还是拿出自己随身备着的金疮药,周宴翎眸光凝住,薄唇嘴角弧度扬起。
晚晚口是心非,还要给他涂药。
“自己涂。”玉晚将药递给周宴翎,她自己也不闲着,动手动脚。
周宴翎倒吸口凉气,大手攥紧床单“你这样我怎么涂。”
“该怎么涂怎么涂,你伤口在上半身,它在下面,怎么,我影响到你了?”
说着玉晚唇瓣吻了上去。
周宴翎闷哼出声,“没影响。”
“好喜欢你…晚晚…”
……
嘎吱响的床榻伴着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不经意的调笑,裴宣已气的无言以对。
他们二人居然当着他面做这种事。
简直是荒淫无耻。
小半个时辰后,床才停止动静,玉晚嫌弃的将手在外袍上蹭了蹭,随后又把外袍脱掉扔下床。
裴宣近日办案劳累,本来单手撑桌已浅眠,但当衣物落地时,警觉如他,裴宣眸光扫过去,盯住掉在地上的外袍。
看清后心里一股不能说出来的郁气越发浓郁,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