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越想,浑身越不自然起来,更紧抱住玉晚。
玉晚脸一黑,沈曜问这个问题干嘛?
难道…
他想霸王强上弓。
她忙匆忙道,“当然,姐姐已怀有身孕两月,是府里张大夫把脉把出来的。”
又补充了句,“房事需等生产后至少一月才能做。”
将来她十月产子应当已离开京城,定居扬州或江南,到时候沈曜上哪找她也找不到。
希望她这番话,能打消他的念头,快些放她回去。
沈曜听到第二句话气笑了,她把他当什么人了,他有那么不堪?会趁她有孕与她行房事?
而且他连春宫图与避火图都未曾看过,也是不知如何行那事。
但他瞧沈玉晚这老成的语气,似乎常与这房事打交道,分外熟稔。
沈曜心头燃起妒火,冷笑一声,翻过身将玉晚平放在他床榻上。
玉晚粉嫩小脸惊慌,不会被她说中了吧,沈曜真要…
她真的要和好友弟弟……?
她忙将手挡在小腹前,软着声音装可怜。
“曜儿,我真的有孕了,你不要伤害我们母子,你可是孩子的舅舅…”
沈曜火更大,脸更黑了。
她果真是把他想成那种人。
“闭嘴。”说着,沈曜就脱起衣袍,只留件亵裤,才十八的儿郎上半身介于劲瘦到健壮间,只是因着上战场身上伤疤不少,大多已经结痂,又添了几分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