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上玉晚下唇,又咬了一口。
“坏晚晚,还想瞒着我打掉我们的孩子,我不允许。”
喜床之上,周宴翎紧揽住沈玉晚,大手将她抱到身上。
沈玉晚有些生气,在她看来,哪是什么意外不小心听到,肯定是周宴翎故意偷听!
她一巴掌狠狠扇在周宴翎俊脸上,谁知却把男人打爽了。
周宴翎特意将脸凑到沈玉晚手前,右手握着玉晚扇他的那只手放在脸上,轻轻笑着:“晚晚手疼不疼,为夫给你揉揉。”
沈玉晚:……
这个不知羞的,被打了还这么开心。
“你给我正常一点。”
周宴翎喝醉了酒,怎么像个二傻子似的。
玉晚狠狠用拳头捶了下周宴翎,正巧捶到周宴翎胸口,男人闷哼一声。
玉晚垂眸望去,只见周宴翎心口有着道新鲜的血疤痕,她蹙起秀眉。
“周宴翎,这道疤我没记错的话,十天前就有了吧,怎么现在还没结痂?”
周宴翎理智回神,知道晚晚说的是哪道:“昨天不小心又划伤了,晚晚放心,不疼。”
沈玉晚美眸愣愣的在那道疤上看了片刻,趴在周宴翎身上闭上眼睛。
“既然喝醉了,那就睡觉吧。”
“哪个睡觉?”周宴翎轻咳一声。
“…你觉得呢。”
“好。”抱着晚晚睡觉是他最幸福的一刻。
男人身上的龙诞香与雪松香莫名让她安心,玉晚渐渐有了困意,在周宴翎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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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东宫都是些小厮与侍卫,周宴翎怕他们看见晚晚玉体,不准他们进殿来点蜡烛,所以金阙殿卧房一片黑暗。
此时的周宴翎醉意未散熟睡着,而玉晚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伸手不见五指的视线让她心烦,但躺在周宴翎怀里到底是比较安心的。
可就在此时,窗口传来阵拍打声。
玉晚疑惑蹙眉,什么鬼动静?
“姐姐,开窗,我是周宴翎。”沈曜手提着盏灯靠在窗外似做贼般,时不时躲避来来回回巡逻的侍卫。
…玉晚坐起身,窗外男人的声音,分明是沈曜!
他怎么来了!不怕被人发现吗?
玉晚循着声源走近窗口,打开窗,只见沈曜蒙着面罩,只露出双俊美的凤眸,睫毛在微弱灯线下勾出阴影。
沈曜见她开窗,眼睛登时亮了些。
他今日故意灌醉周宴翎,自己则偷偷把饮下的酒倒在地上,就是为了破坏沈玉晚和周宴翎的洞房花烛夜。
她此时怀着身孕,他不准她和周宴翎再次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