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残就残,残了可以再养,她没了,就是真的没了。
沈曜想也不想,拿起剑,向自己右胸口捅去。
鲜红的血液喷散而出,沈曜手劲大,竟是丝毫没收力气,那力道让玉晚以为是在手刃仇人,谁能知道是自残呢?
沈玉晚也惊了下,这是个狠人,居然能对自己下这狠手。
沈曜额头上汗珠滚落,将剑拔出,是他太自以为是了,这也太他娘疼了,疼得他想在地上打滚。
当着女人的面,沈曜生生忍住。
沈曜面容扭曲,胸口剧痛刺骨,他凤眸含泪委屈的看向沈玉晚。
这才一剑,他都这么疼了,还有两剑,她,还要让他捅自己吗?
她若是让的话,他也只能听她的,男子汉大丈夫,他不能出尔反尔,大不了一死。
玉晚看着沈曜那张肖似小春的俊脸痛苦到极致的神色,心口有些堵。
她未着寸缕,双臂环在胸前遮掩春色。
走近去看沈曜胸口的伤口,深可见骨,血液源源不断的流涌着。
这要是再刺两剑,沈曜小命怕是就呜呼了。
“够了,我相信你喜欢我了。”
沈玉晚此话一出,沈曜心底不知是什么感觉,总而言之,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想哭。
玉晚冷哼一声:“滚吧。”
这一剑,沈曜至少半年练不了武了。
沈曜俊脸苍白如纸,如墨般的眉蹙起,“你还让我滚?”
他都已经表明心意证明了对她的喜欢了,获得了她的认可。
接下来,不应该是他与她浓情蜜意,相拥而眠,视周宴翎如无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