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翎先下手一步,持剑上前向沈曜刺去。
他左手相当于废手,加上近些时日剜心头血身子差了些,只能先下手为强,抢占先机才有机会赢得沈曜。
沈曜刚为表明心意自捅了一剑,胸口疼得刺骨,体力也不足。
如此说来两人倒也算公平竞争。
刹那间,两剑相交,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曜打量着周宴翎,在他看来他姐的这些男人都没他好,他和沈玉晚同岁,都刚满十八岁,同龄人更有相同话题。
“殿下,不是我说你,你这力气还是别打架了,早点认输吧,你跟我姐在床上是不是都是她动?”
周宴翎神色阴沉,眸底愠色渐浓,他武力是比不上曾经。
就算他身体羸弱许多,但无论如何也不似沈曜口中说的,床上都只能让晚晚动。
周宴翎挑衅冷笑:“孤身体好,每次孤都让晚晚连连求饶,晚晚受不了的时候才会主动上去。”
“晚晚每次放纵完,她还会在孤耳边说,喜欢孤和孤的…”
对面持剑的沈曜脸色变了变,心里极不舒服,早知道不犯贱问了,不问难受一小下,问了难受一辈子!
“呵,这只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说不定是我姐为了不打击你的自尊心,装出来的反应,其实你根本没那么厉害。”沈曜冷哼一声,理智被抹去一大半。
周宴翎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他嗓音都带着些察觉不到的骄傲:“那你以为,孤若不厉害,孤是怎么让晚晚怀孕的?”
沈曜拿剑的手都不稳了,气的他浑身打抖,他攥紧剑柄,抬剑向周宴翎刺去。
被绑在椅上的沈玉晚听到两个男人说的荤话,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