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是害怕。
可如今所有的事情放在自己面前,她才发觉,或许早就在很早之前,她就已经成为了霍行涧的猎物。
霍行涧轻轻笑了一声,转身看向窗外,“我有说那是梦?”
慕瓷瞳孔紧缩,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她抬手,欲甩巴掌。
霍行涧扣住她的手腕,指节轻而易举的挑起了她的下巴,上下打量。
“脏了。”
他眉心微皱,“去洗澡。”
他近乎嫌弃的松手,用手帕擦了擦手。
慕瓷站在原地,不知道他说的脏是什么意思,而她也不可能真的听他的话去洗澡。
霍行涧睨了她一眼,“你自己去,还是我帮你洗?”
慕瓷动了。
她不知道霍行涧要做什么,是单纯的觉得她脏,需要洗。
还是,他想对她做什么,看她脏,所以下不去手。
可她现在受制于人,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局促不安的转身,进了浴室。
手机响起,霍行睨了一眼,不紧不慢的点了根烟,去阳台接电话。
司衍掂量道,“你没在公司?”
霍行涧嗯了一声,“在逗兔子。”
兔子?
“姜澜去公司找不见你,就把电话打到我这里了,”司衍没多想,只平稳的陈述,“她霍老夫人想让你回去吃顿饭,你好久没回去了。”
霍行涧抖了抖烟灰,嗯了一声,“这周末回去。”
司衍怔了两秒,“那慕瓷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她跟你的关系啊,”司衍按捺不住好奇的心,“你别忘了,你可是有未婚妻的。”
霍行涧好整以暇,“我有分寸。”
司衍,“……”
霍家家风严谨,霍行涧从小就是外人眼里的好学生,加上霍老爷又疼爱他这个孙子,在霍行涧大学刚一毕业,就定了和姜家的婚事。
他这样的世家门第,就算不迎娶姜澜,也会是其他名门千金。
慕瓷这种,根本不值得霍老夫人动手。
因为她没威胁。
所以就算霍行涧闹的再大,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电话挂断,身后传来细微动静。
慕瓷洗完澡出来,身上裹着浴巾,漆黑的长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头,肩膀上甚至能看到药物过敏的红疹交错着吻痕。
霍行涧走过去,抬手抵上她的脸。
慕瓷几乎是瞬间后退,像是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霍行涧并未生气。
他弯腰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抬手扯了扯领带后,睨了慕瓷一眼。
下一秒,他拽住慕瓷的手腕,把她扛抱了起来。
慕瓷吓了一跳,“你放开我!”
霍行涧充耳不闻,掌心抵着她的腰,把她丢到了卧室的床上。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
慕瓷恐惧的厉害,全身上下除了反抗之外,更多的是紧张,她抬手推搡霍行涧肩膀,却被男人反手牵制在头顶。
她的两条腿也被禁锢住。
上一次的绝望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慕瓷一瞬间连挣扎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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