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深吸了一口气,竟然不知道原来他也可以这样任性。
没有说别的原因,只是心情不好,不想飞。
她调整好情绪,重新看向窗外,“那霍先生的确是需要好好跟宋小姐见面吃顿饭,舒缓舒缓自己的心情。”
话说出来,慕瓷其实有些后悔。
因为如果霍行涧真的跟宋芷出去吃饭,那肯定不可能只是吃饭。
毕竟,宋芷想上位的心思昭然若揭。
如果他们两个真的发生了什么,霍行涧想同时养两个金丝雀也不是没可能。
她忽然抬头,“霍先生,如果宋芷让你满意了,你能放我回去吗?”
她问的天真,下一秒,下颚被男人扣住。
“慕秘书,你还真敢想。”
他抬起她的下巴,炽热的唇瓣抵在她的唇角,“我说过,想离开,死了这条心。”
他低头,啄上她的唇。
这几天慕瓷其实很少跟霍行涧完整的亲密接触,所以在他的吻落下来的时候,她明显有些愣怔。
她下意识挣扎了下,手腕却被轻而易举扣住。
霍行涧索性,把她抱放在了自己腿上。
她本能想抗拒,却被男人扣着掌心,从摸上了他的衬衫。
她摸到了硬邦邦的,他的腹肌。
慕瓷本能想把手缩回来,却被男人抓的更紧。
他炽热的呼吸,声音带着几分轻笑,“慕秘书,我们之间这场游戏,只要我不说结束,你就只能配合,明白吗?”
在慕瓷错愕懵懂的视线中,霍行涧轻轻勾唇。
女人被迫抬头,有些迷茫。
垂落肩膀的发丝和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交错,在窗外斑驳落下的光影中,有种中世纪油画的美感。
慕瓷脑袋一片混沌。
可最后,她在混沌中,想到了自己肚子里的宝宝,还是妥协了。
毕竟要是这么一直闹下去,受伤的那个人只会是她。
……
慕瓷杯抱回酒店的时候,已经睡了过去。
霍行涧把她放在床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阳台打电话。
“把人带来。”
半小时后,总统套房外面的客厅。
霍行涧穿着浴袍坐在沙发,指尖的猩红明明灭灭,他抬眸看着面前已经白了一大半头发的叶涛,淡淡道,“叶叔,您坐。”
叶涛哎了一声,局促不安的在霍行涧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
霍行涧特地把烟摁灭,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杯,推过去。
“您别紧张,我今天只是想问您一些事。”
叶涛直奔主题,“你是想问当年沈家的事吧?”
霍行涧嗯了一声,“当年沈二叔出事没多久,方姨也出了车祸,但是明明沈家还有人,南瓷却被送到了孤儿院,这其中的内情……您知道多少?”
叶涛叹了口气,“这件事,说来话长。”
“当年我在沈家当司机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沈姥爷会自杀。”
“在我眼里,他比我身边任何人都要自信坚韧。”
时隔久远,叶涛想去往事,也有些记忆模糊。
“我记得当年,二老爷和沈夫人出事后没多久,就有公证处的律师拿了一份遗嘱,把沈家所有的财产和股份,都留给了三老爷。”
“自那之后,南瓷小姐就去了孤儿院。”
霍行涧嗯了一声,继续询问,“是郑琼吗?”
“对!就是她!”
叶涛激动的抓住了霍行涧的手,“当年她是沈老爷的律师,沈老爷的遗嘱就是她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