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宏康试着瞟了一眼荌荌的神情。
她依然坐得静静的、
视线依然纠缠在那些路边的树上……
“只是这两天有个女人叫……叫什么丁……丁曼凤的,找到售楼处,说是要更改那房子的房主名字,还说,更改是为了很快将房子卖掉……”
“……”
车子里静悄悄的。
“荌荌……”
成宏康大抵是没想到,他说出这样一个本该惊心动魄的事情、
左荌荌会一声不响,面上一点表情没有吧?
按照常理,任何一个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在外面金屋藏娇了,那总得有个表示吧?
或鄙视,或愤怒,更多的该是痛恨吧?
可是,她就是那么坐着,什么话也没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嗯?”
她像是被突然惊醒了一样,转头,用一双纯到清澈的眼睛看着成宏康。
不知道为什么,成宏康的心一颤,他默默地不承认自己动心了,为那种清纯。但是,他的心,还是不能说谎地乱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