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夏桑睫毛颤了颤,没动也没出声。
当初面对芮钰一个醋坛子她都差点被醋淹死,这会两人统一战线,她要是再看不清楚形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刚争取的福利只怕也要完蛋。
对夏桑这种无动于衷的态度,武泗很受伤,但他还是抿抿唇,深情款款道:“桑桑,一年没见,我很想你!”
快别说了,待会要打翻两个醋坛子了。
可武泗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我知道自己犯了错,不配做你的雄性,但我这一年来,无法控制不去想你,你能不能看在从前的情意上原谅我一次?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特么的,夏桑快要气炸了,明摆着给她上眼药是吧?
果然,沧余一脸不可置信地扭过头,眼神带着询问,“夏夏,他是谁?”
夏桑沉默片刻,深知瞒不住,垂着头如实回答了。
“他曾是我名义上的兽夫,但我们没有发生实质关系!”
沧余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两人没有发生关系,就不算是兽夫,但他还是忍不住怒气丛生,如果今天没有与正主面对面,小雌性会不会瞒他一辈子?
“桑桑,虽然我们没有发生实际关系,但我们却在大巫的见证下,真真切切结过契。是这个不要脸的蛇兽把我们硬生生分开,这样无耻恶毒的东西根本不配做你的兽夫。”
如果没有芮钰插手,他们之间也不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
夏桑一一扫过流浪兽人脸上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目光最终落在了武泗身上。
“我们还是找个时间解契吧,从你离开做了流浪兽人那一刻开始,你便再不是我的兽夫,日后相见,还请你保持陌生,我们真的没有那么熟!”
好的前任兽夫就该像死了一样,而不是时不时出来蹦跶恶心人。
不管武泗是真心还是假意,给她挖坑的是他,怎么看都是恶意居多。
武泗被回旋镖扎到自己,面孔一瞬扭曲,好似有千万根钢针同时刺穿了心脏,血肉模糊。
半晌扯出个凄凉的笑,嗓音悲切嘶哑,“桑桑,你真要跟我恩断义绝?”
“是!”
夏桑垂下头不看他,声音却前所未有的坚定。
她已经不喜欢武泗了,感情真的勉强不来。
“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我永远不会跟你解契,除非我死!”
他眼眶胀红,转身那一刻有水光闪过。
“啪,啪!”
阿尔萨斯拍了几下掌,唯恐天下不乱。
“小雌性倒是洒脱,感情拿得起也放得下,能当你的兽夫是他们的荣幸!”
艹!
拐弯抹角骂她薄情是吧?
夏桑从阿尔萨斯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恶意,这恶意没有缘由,却浓重到令她心尖发颤。
她轻笑一声,淡淡道:“谢谢,不过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这个荣幸!”
“是吗?”
阿尔萨斯不置可否,笑容越发浓烈,“只要我想要的雌性,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行行行,你厉害,你吊炸天,行了吧?
夏桑翻了个白眼,不欲与这种普信兽有过多纠缠,躲在沧余身后,拉着他身后的衣襟没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