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无名用手提箱一下锤飞。
看起来断了几根骨头。
“你们这管事的在吗?我是说足够分量的那种,别来什么小虾米做个小额交易还得继续往上请示的那种。”无名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
只能说他一下拍飞壮汉的行为镇住了相当多只是装得很厉害的家伙。
他将手提箱砸在柜台上,发出了超级沉闷的声音。
“点点数,上称,两百公斤的赤金,自家产的。”
无名毫不掩盖自己的声音,附近的人都听见了,也毫不掩盖赤金在箱子里反射的金光。一时间,酒吧里的声音全停下了,对自己的分量有着清晰认知的家伙都跑了,只剩下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想要趁乱分一杯羹。
“你这批货是赃款,我们没办法给你钱。”出来的小主管想要吞掉这笔赤金。
“你能做主?”无名微笑着看了看这家伙。
“我能做主。”小主管说着,拍了拍手,一群壮汉走了出来,棍棒刀剑样样俱全,甚至还有几把手弩。
无名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活动着筋骨,一边活动一边和小主管说:“整个龙门,在我面前有资格说他能做主的,不超过一只手,你不在此列。”
“小小蟊贼怎么敢在这闹事的!上!”
还未走远的九听见了黑市里传来的噪音。
“喂,别搞啊,我带你来的黑市要是出事了我也要进黑名单的!”
九自言自语着往黑市酒馆里跑。
然后酒馆里不停有东西扔出来,沙发,吧台,人,酒柜,你能在酒吧里看到的所有东西都被一件一件扔了出来。
九停下了脚步,她看见了不应该被扔出来的东西——混凝土碎块。混杂着钢筋的承重柱碎块被扔了出来。
无名拖着一个双人沙发走出来,搂着埃芒加德,像是港片里的古惑仔,带着自己的马子来砸场子,往沙发上面大马金刀那么一坐,等着正主上门。
林舸瑞来了,他气冲冲地开着车来,下车,看看是哪个兔崽子敢在他的地盘闹事。
林舸瑞想走,但是无名叫住了他。
“老林!怎么这么着急想走啊!你的人想抢我的赤金!这事怎么解决?”
林舸瑞不想理他,但是这种人不能放任他在龙门下城区乱来,如果让他乱来,死多少人都不够数。
“那你在我地盘杀人怎么算?”
“你他妈老眼昏花你自己看看躺地上的每一个不都是在喘气的吗?老子给你面子一个没杀你现在来问我为什么杀人?”无名一个个指被扔出来的人,每一个都是躺在地上哀嚎,绝大多数都是断了几根骨头,只有少数是脱臼。
在龙门下城区,面子值钱,钱值钱,只有人命不值钱。
林舸瑞可是被魏彦吾蹭了好久的宵夜,每次都会哭诉无名抢了他八百万的龙门币。林舸瑞牢记于心,做梦的时候都会预演怎么和无名打交道,没想到不是他自己这里惹了无名,而是手下的人惹了无名。
听起来还是那种很严重的情节。
“他想吞你多少赤金?”
“两百公斤。”
林舸瑞破防了,真不愧是抢了魏彦吾八百万的主,今日真的是见到真货了。
“你想钱想疯了吧!我哪里给你掏两百公斤赤金给你!”
“别说的像我抢你赤金一样!我就是带赤金来换龙门币!你自己瞅瞅那个箱子够不够两百公斤的赤金!”
无名指着地上那个被打开的手提箱,散落一地的赤金没人敢动。
林舸瑞懵了:“你换钱干什么!你抢了魏彦吾八百万龙门币就用光了!?”
不远处的九听的一愣一愣的。
“家里养了宠物,每个月吃好几吨的食物,八百万全拿去当伙食费了。”
无名主打一个诚实,刻俄柏每月的伙食费还真得上吨。
林舸瑞只好从各地调钱来帮无名兑换这两百公斤的赤金。
原本早上十点来的龙门,被近卫局拦在龙门外环,再在黑市那么一耽搁,时间就到下午了。
换好了钱,无名带着埃芒加德去旅馆投宿。
林舸瑞拉住埃芒加德,指着埃芒加德说:“欸,你个酒吧跳舞的干什么跟着他?”
埃芒加德解释说她是无名的朋友。
林舸瑞向无名确认之后放了人。
“现在龙门外的强者都玩的这么花吗?”林舸瑞看着离开的埃芒加德,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无名感觉周围的人的目光都好奇怪,就连酒店的前台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直到他打开房间的门才知道是为什么——
那是一间充满了暧昧气息的粉红色情趣房间,墙壁被刷成了鲜艳的粉色,如同一片浪漫的花海。房间里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圆形水床,上面铺着柔软的粉色床单和被子,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床头挂着一幅巨大的镜子,反射出房间内的一切,增加了空间感和神秘感,甚至上面还贴心地用便利贴贴上了“强化镜子,可以攀扶”的字样。
床边还放置着一些精致的小装饰品,如粉色的蜡烛、香薰和鲜花,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以及各种各样的小道具。
房间的一角有一个大的双人按摩浴缸,旁边放着各种沐浴用品和毛巾,让人可以在这里放松身心,享受舒适的泡澡时光。最大的特点是用透明玻璃围着,能看到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整个房间的布置都充满了温馨和浪漫的氛围,让人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情调。这里似乎是专为情侣们打造的私密空间,让他们能够尽情地享受彼此的陪伴和亲密接触。
甚至还有一个巨大的红色x架子。
他明白了。
他想到了!他知道的萨卡兹没有几个会正经穿衣服的,正经穿衣服的萨卡兹阵亡率简直爆炸,为了提高生存率你们都在想办法改变自己的卡面吗?
走,现在就去买衣服,一秒钟都不能耽搁。
进入服装店,女店员的第一句话就让无名绷不住了——
“不好意思先生,如果您要和您的女伴一起用更衣室,需要支付额外的清洁费用,而且弄脏的衣服需要原价购买。”
无名直接甩出一沓龙门币:“带她去换身正常的衣服,这家伙从别的地来的,审美崩坏很严重。”
五分钟后,埃芒加德穿着半套正常的休闲装出来。
为什么说是半套?因为她死活都不愿意摘下她的帽子。
“把你那帽子摘了!”无名命令着。
“不要!”
于是无名上手抢,他看到了埃芒加德最大的弱点,最大的痛点——
在那墨蓝色的长发中间,闪亮的宝石在正中央散发着光芒。
只有正中间有那么一点。
埃芒加德有点秃顶,应该说秃顶吗,只是一小块地方头发比较稀疏......好吧洗不了,这五毛还是退了。
“别看我啊!我可是被当了上百年的牛马!从生活费计算到衣食住行再到挣钱,弗莱蒙特那个老家伙全都是让徒弟干,因为我跑不掉而且会赚钱脑子转的快所以被看得死死的,为什么要这样啊。”
埃芒加德失去了她的帽子,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无名用力地扯她的手,她挣扎着,在挣扎中,无名给埃芒加德戴上了一顶鸭舌帽。
“没事,我不嫌噗哈哈哈我顶不住了哈哈哈......”
他们就这样打闹着离开了服装店,无名被埃芒加德踹一脚屁股然后开始加速,慢慢减速又让她踢一脚。
店员看了看手里那一沓龙门币,选择了无视红颜美少年与秃顶少女的畸形爱恋。
最后,为了安全,他们还是开了一间双床房。
半夜,埃芒加德爬上了无名的床,从背后抱着无名,在寂静无声的深夜,她的轻语十分清晰:
“我以为你看到我的头发会嫌弃我,我只是之前压力太大,长回去过几次,但是经常掉头发。你知道吗,在你带我离开那个深渊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非你不嫁了......”
她还想趁着无名睡着继续说,但是无名的呼噜声停了。
他转过身。
两人的脸近距离对视。
“你知道吗,如果只是一个帅气男人对一个女人笑了一下,牵了一下手把她拉出深渊,她就陷入幻想时间,从谈恋爱亲吻再到结婚生子生几个,最后连埋在哪里都想好了,不,你这种应该会想到以后因为寿命论我比你先死,你会有多难受然后想办法复活我。”
“这种人在我们眼里被称之为,幻想大师。”
拳拳到肉的真人格斗开始了,埃芒加德单方面压制住了无名!哦!是痛苦的十字固!是大腿绞杀!但是为什么无名一脸爽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