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他们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大力出奇迹。
没有武器?从路边随手拆个路灯指示牌。
没有任何招式,横扫,横扫,横扫,就像普通攻击一样,指示牌划过的地方只剩一半的人,不是还有一半的人活着,而是二等分的叙拉古黑帮。
路灯打断了就随手抓一个敌人,比之前更加恐怖了,家族恫吓者们看着和他们差不多的大力士被艾什抓在手里当成棍子甩,心里只能默默期望着拉普兰德大小姐能够将这条狗栓紧点。
要不是及时叫停,这位大爷估计还要把对面已经投降的任务目标分成两半了。
他确实比大小姐好用啊,大小姐还要跟紧,还要防止有人隐藏在角落偷袭。
就这哪位壮士敢过来偷袭啊?
任务完成的很快,艾什能够在拉普兰德醒来之前结束工作回去继续欣赏拉普兰德的睡脸。
夕阳染红了天边,柔和的光透过窗照在拉普兰德脸上,她的脸因为不满于光照而扭曲成一团,艾什很喜欢这样丰富的表情。
她醒了。因为酒的品质很好,导致几乎没有宿醉的头痛,也有可能是她睡的太久了。
“你醒啦,手术很成功,你已经是个可爱的男孩子了。”艾什感觉拉普兰德快醒了,先一步靠近,在她的脸部正上方停下,俯视,在她睁眼时说出了他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说的话想玩的梗。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再掀起被子看一眼,没长奇怪的东西,但是她发现自己的衣服还是之前那一套,除了酒臭也没有其他的异常。
她和普通的女孩子不一样。
她回击了。
“你萎了?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睡在你面前,你居然不会行动?”她用怜悯的眼神看向艾什的下半身。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等会,我今天是要去出任务的。”
“我已经替你去了,任务早就完成了,你先去洗个澡。”艾什拉住想要冲出去的拉普兰德,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你好歹洗个澡换个衣服啊,你这样衣衫不整冲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有奸情呢。”
拉普兰德抬起脚踹了一脚艾什,大动作让她的春光有些若隐若现,可是她不太在乎,毕竟感染者,没有人会爱,人们看到她身上的源石就感到厌恶。
但是她嘴上还是不愿承认:“那你还站在这干什么?想听美少女的洗澡声吗?”
她用一个很猥琐的笑容去掩盖自己的心事。她希望得到什么样的答案?想还是不想。
她自己也许也不知道,只有得到答案的那一瞬间才知道吧。
“我要把这堆你弄脏的被子拿去换洗啊。”
她的脸垮了下来,拿着换洗衣服走进浴室。
一门之隔,她的声音传达到他的耳朵里。
“你为什么要帮我?”
“家暴的爸,早逝的妈,破碎的家庭崩溃的她,我帮一下又不会少了啥。”
只剩下浴室水流的声音。
他出去了,关上了门。
她洗完了,走出来,看见桌子上放着那把备用钥匙。
他不愿意接受,他不会再来了。
她靠着门,从站着慢慢滑落成蹲着,无声的泪落下。
直至黑夜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