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总督办公室的门,发哥与魏彦吾眼睛对上了。
烟斗重重一敲,绷不住的声音就出来了。
“你这次又是怎么进来的!我们检查了所有的通风管道,下水道也检查过了,能过人的管道全部都改成手臂粗的管道组了!为什么你还能进来!”魏彦吾双手撑着桌子,“十八次啊!十八次啊!从前年四月份你来到龙门到现在八月份,算上这次十九次!十九次非法入侵我的办公室,上一次喝茶,拿我珍藏的茶叶霍霍,上上次在我这吃炸鸡,闹得整个办公室全是炸鸡的香味,别人来我办公室我都得解释半天我没在吃炸鸡,上上上次,你丫的还在我办公室放小黄本!”
“那次你不是很开心吗?虽然被文月夫人榨干了。”发哥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两把椅子,一把给阿米娅,一把自己坐,至于兜帽人?站着吧。
“想开点,想想看,这可是你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能够掌握主动权的晚上。”
“你他妈在我卧室都安了监控?”
“不至于,不过龙门的魏总督是妻管严这件事在我们圈子里那是津津乐道的饭后谈资。”
牢猫不介意看到魏彦吾破防,或者说她需要魏彦吾做出让步,而这是个好机会。
“这片大”
“闭嘴,牢猫。”发哥毫不犹豫打断了牢猫的吟唱,“我受够你那谜语人的行为了,整天这片大地这片大地的,你说多几次这片大地是能让你多挨两刀特雷西斯还是能再一次发动战争?”
“现在是我的主场,给我闭嘴。”发哥指着牢猫,“不然m4给你打出来。”
然后发哥直接将脚搭在会议桌上。
“首先确定责任归属,我认为责任绝大部分在你身上,魏彦吾。”
“不对,你没有证据表明......”
“有哦,你放任科西切带走塔露拉,同时杀害了塔露拉的父亲,你的好兄弟爱德华。”
在魏彦吾搜寻着某个人身影时,发哥打断了他。
“不用找了,我特地支开了晖洁,她现在一时半会来不了,我知道你的计划,一开始你想要利用晖洁刚正不阿的性格打压罗德岛好让罗德岛在谈判的时候做出更大的让步。”
“我”
“他娘的你当初畏畏缩缩的,现在还是畏畏缩缩的,小家子气的要死!炎国皇亲国戚现在皇帝死了就轮到你,你畏畏缩缩的别人直接把你当蛰伏了,你他妈直接说你背靠炎国怕什么?科西切?那就是个屁,炎国都围杀岁兽了怕个锤子的科西切,那就是个占山为王上百年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的黑泥鳅!正面不敢碰,只敢玩一堆阴的,现在还呆在小女娃娃身上装神弄鬼搔首弄姿。”
“国与国没你”
“难吗!你以为两边会因为这个打一架?如果两边都有利益呢!你要是让塔露拉去一趟京城磕个头给那条老龙认个亲,再去维多利亚认个亲,最后说一句有条乌萨斯来的黑蛇想动夺舍塔露拉,两边的皇室能袖手旁观?乌萨斯那么大一块地呢,全他妈是矿啊!更别说乌萨斯皇帝看科西切不爽很久了,付出一点矿把附着在乌萨斯上的毒蛇拔除简直不要太值得。三国联盟是不是顺理成章?”
“你是不是还想说你不想和大炎那边闹僵?那你别整黑蓑啊!全是大内高手退役再就业,傻子来了都看出来了。再说了,你又不是想要那个位置,你他娘的想自保,但是你兄弟会怎么想?我老弟几十年了没和我来信了是不是感情淡了,感情淡了是不是要反了,要反了是不是在招兵买马了,一看,我大内高手退役了怎么全去当黑蓑了。”发哥手一拍,一摊,“这不是你自己作的吗!”
两人相顾无言。
“算了,”发哥往椅子上一靠,“你连爱德华都不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