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
崔平清说完便急着往外走,看的夏禾一愣。
连赏钱都没有吗?她以为会给些赏钱的。
天也黑了,那蜡烛只能把房间里照亮,崔平清走得急,跨门槛也没注意,只听咔嚓一声,她顿时痛得直不起腰来。
“主子,主子你怎么样了?”
茉惢扶着人,就要给床上去,崔平清见状忙道:“不可,扶我回去。”
茉惢一瞬间看到崔平清脸上似乎闪过几分嫌恶,只是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主子待人一向和善,怎么会嫌弃呢?
“主子,您伤的这样重,不如先歇一歇,左右主君今晚留在屋子里了,多待一会儿,更显主子慈爱啊。”
茉惢说的话不无道理,况且现在这脚踝疼得厉害,崔平清想便缓一缓再走。
这时候,余晚华端着铜盆走进了屋内,她心里想着:按照主子的说法,此时当是服侍净脸了。
等她走进去才发现屋子里只有主君一人,只是主君的状态却有些不对。
李景琏此时感觉浑身发热,有一股燥热不断的涌上心头,他总想抓住些什么。
“你这丫头,抬起头来。”
余晚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顺从的抬起头,下一刻手臂猛地被李景琏拉住,手中盛满水的铜盆翻落在地,热水更是浇了一身。但是在李景琏眼中,却别具一番风味,他再也无法把持自己,猛地把人拉入自己怀中。
过了一会儿,崔平清总算感觉能动了,便立刻被茉惢扶着离开。走到房间门口,听着里面的咿咿呀呀,崔平清的脸色顿时变了,茉惢慌忙上前打探,又猛地退了回来,怔怔的不知如何是好。
夜晚如此漫长,屋子里面的蜡烛早已经灭了,天空斗转星移,天边泛起鱼肚皮。
李景琏出来时候便看到站了一夜的崔平清和旁边的茉惢。
他沉下脸色道:“崔姨娘,你该给我一个解释,那杯酒到底放了什么!”
他虽然想释放,但昨夜情况并不足以让他动情,独独那杯酒下肚,便有些情动。
“妾要解释什么?主君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还要妾解释吗?”
崔平清眼眸清冷,目光逼视李景琏,
李景琏一时语塞,他顿了顿随后道:“有没有不是你说的算,你这屋子我会让人封起来,待查过之后便可知晓。”
崔平清猛地攥紧了手帕,冷冷道:“当年幼时主君和妾互换信物,不知何时,主君便逐渐远离我,年少情分,竟就这般不值当?”
李景琏眸色彻底冷了下来。
“崔姨娘,我与你的情分不过一面之缘,莫要自作多情。”
说罢,李景琏便走到门口,顿住又道:“屋里的丫头伺候了我,我会和夫人说,提了妾室。”
毕竟是伺候过自己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李景琏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