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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霍期年趴在酒桌上痛哭流涕,谁要是过来劝他别喝了,他就得扑到人怀里喊“门玥别走”。
姬元英倒是不闹,喝醉默默找了一个角落画圈圈,仔细一听还能听见他嘴里在嘀咕什么一帮子low货,熟人勿近,生人滚开。
盛初一扒拉着岳京津的裤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说是这些年没照顾好他,岳京津也同样抱住盛初一,两个人又哭天又哭地。
扇子二人组,即眼镜和姚东升找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眼镜清点人数,“不对啊,最捣乱的那个居然不在?”
话音刚落,隔壁的墙突然裂开,紧接着两架机甲破墙而入,几个回合后,又破开了另一道墙,杀到隔壁房间去了。
姚东升眯了眯眼睛看过去,有些不确定地看向眼镜,“她这是和别人打起来了?”
“和谁打?”
姚东升和眼镜正准备去看看谁那么不怕死,在夺嫡赛这么风口浪尖的时候,去找一位准皇储的麻烦。
还没有跨过去几步,姚东升就被人握住了脚。
“我靠,鬼啊!”
姬元英默默从幸免的三角区里爬出来,剧烈的动静让他的脑子难得清醒了一会。
他抬头看着二人,“快救人呐!”
说罢,两眼一昏,晕过去了。
吓得姚东升赶紧蹲下来摸了摸姬元英的脉搏,“还活着还活着。”
姚东升和眼镜合力救人的时候,江虞歌正和阚星图打得你死我活。
“你——”
话还没说完,阚星图就被一鞭子甩了出去。
饭馆外,行人纷纷避让,机甲被咋出一个深坑来,江虞歌站在二楼,很快细长的机械鞭收回,变化成了腰间的佩刀。
江虞歌也喝了不少,原本压制的火气也被激上来了,她猛地投出手上的刀。
刀划破长空,当着好不容易从饭馆里逃出来的六人组的面,就这样直接戳爆了机甲能源。
机甲解除了状态,露出主人的真容。
眼镜推了推鼻梁上滑落的眼镜,有些差异,“这是阚星图?他疯了吗?”
江虞歌从二楼翻越下来,冷眼看着从坑里爬上来的阚星图,“夺嫡赛期间谋害皇储,罪同弑君,你可真有本事。”
姚东升看了一眼江虞歌不算愉快的脸色,同身边的眼镜对视了一眼,当下做出了决定。
他们两就是来看顾四个醉鬼的,这可不关他们事啊。
气氛逐渐变得焦灼,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江虞歌也不打算罢休,居然大有把此事闹大的念头。
眼镜和姚东升逐渐退出中心圈,两个人嘀嘀咕咕。
四个醉鬼也被堵上了嘴巴,生怕被有心人听见他们嘴里的糊涂话。
“这可怎么办啊,虽然阚星图以前跟错了人,咱们赛场遇到也不会讲什么情面。但这几年他对咱们这届军校生还算照顾,真要看着大小姐把人弄死吗?”
姚东升不语,只是一味地沉默。
阚星图与江虞歌的情分比起他和江虞歌来说,只深不浅,按理来说,江虞歌没必要非要摁死人家啊。
“大小姐,刀下留人啊。。”
姚东升和眼镜看清来人,松了一口气。
有盛十五在,至少现在阚星图能全须全尾地回去了。
只要能回去,剩下的好操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