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晚间新闻联播的时候。
彭玘又是急冲冲的进了呼延灼的大帐,从身上的灰尘来看,似乎是跑的太快不小心摔了一跤。
他这次已经打探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了,那条密道真的可以直通梁山。
当然,得乔装打扮一番。
但不是扮成老百姓的模样,而是土豪地主的模样。
进来之后,彭玘都来不及抱拳行礼,急冲冲的就说。
“将军,末将打探清楚了,那条密道真的可以直通水泊梁山!”
呼延灼连忙三连问。
“可有埋伏?”
“可有警戒?”
“可有危险?”
彭玘摇了摇头,随后想想,又是点了点头。
呼延灼有些没看明白啥意思,又问。
“你把所有经过与我细说一遍。”
“不能有任何疏漏,重要的是细枝末节。”
彭玘回忆着所有始末,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是这样的,末将起初带了两名探子前去查探。”
“由于不知晓有无埋伏,便躲在一边观察了起来。”
“直到一个时辰后,末将亲眼看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幕!”
“看到了什么?”
呼延灼心急的追问起来,彭玘斟酌了一番用词后,方才继续说。
“看到了有几名员外模样的人从里面出来,而后,又有富豪模样的人进去。”
“你可有将这些人抓来?”
一说起这个,呼延灼直接就抓住了重点,而彭玘却是摇了摇头。
“未曾抓人过来。”
“并非末将没想到这点,而是无论进去还是出来,皆有梁山兵马护送。”
“为了不打草惊蛇,末将只得压下将人捉来的念头。”
“后来,末将为了打探清楚,乔装打扮一番后,也进了那条密道。”
“但是,才一进去便被人驱赶了出来。”
提起这个,彭玘满脸都是憋屈。
“那人说,说梁山网吧不接待穷人,还说,若我想要参军,得先接受体检……”
“末将怀着好奇之心,便同意了……”
“可是……”
彭玘咬了咬牙,悲愤开口。
“可是那帮人竟然把末将脱了个精光,还对着末将的子孙根评头论足!!!”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其实当时的场景并不是彭玘描述的这样的。
脱光了确实是脱光了,但哪里有对着他二弟评头论足的?
这只不过是彭玘自己觉得是而已。
啥?
什么网吧?还不接待穷人?
当时的呼延灼就有些懵了。
不过,呼延灼随即便想到了一条计策。
如果说,他派人打扮成员外的模样潜伏进去的话……
再之后,他们里应外合,还不怕梁山不玩完?
这不失为一条可行之策。
试试吧!
试试又不要钱!
呼延灼当时就把目光放在了彭玘的身上,压根没有在意什么评头论足的事情。
能用的便只有他了。
彭玘这人胆识过人,武艺高强,派他进去在适合不过,于是,试探性的问。
“彭先锋可想立功?”
“想!”
彭玘毫不犹豫的重重点了点头。
“末将无时无刻不想为大宋立下汗马功劳,只恨没有这个机会。”
“好!”
呼延灼大赞。
“眼下便有这个机会。”
“只要你能通过那条密道顺利潜伏进梁山,本将军便算你大功一件!”
“若是你还能和本将军里应外合踏平了梁山,他日回京本将军一定在官家面前为你请功!”
“这……”
彭玘犹豫了一下:“末将进去过一次了,怕被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