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傻柱和贾张氏那激烈得犹如斗鸡一般的争吵,王主任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烦躁之情。相比于眼前这场无休无止、毫无意义的争执,她此刻更为迫切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尽快寻找到贾张氏母子口中所提及的那些神秘物品。
正当傻柱准备开口回应贾张氏的时候,他刚张开嘴巴,甚至连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突然被王主任高高抬起的手给硬生生地截断了话语。
只见王主任目光锐利地扫向一旁的聋老太太,语气严肃地说道:“老太太啊,贾张氏母子声称您的屋子里藏有不洁之物呢!所以烦请您稍微挪动一下身子,好让我们能够进入屋内仔细搜查一番。当然啦,如果经过一番检查之后,并没有发现贾张氏母子所言的那些所谓‘东西’,那么您大可放心,我们必定会对贾张氏母子予以严厉惩处,绝不会姑息养奸!
然而……倘若事实果真如同贾张氏母子所说的那般,老太太您的屋子里确实存在着那些他们口中所述的物件儿,那么恐怕到时候,老太太您可就得面临来自人民群众以及人民政府的公正审判喽!”
聋老太太听了王主任的话,心里突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连忙说道:“王主任,你不能听贾家母子胡说八道呀!我一个老太太屋里怎么可能有那些什么污秽之物呢?”
方浩然一脸肃穆地凝视着聋老太太,言辞郑重地开口:“老太太,请您听好了,方才王主任已然将事情讲述得明明白白。倘若真无此事,必定会对贾张氏母子予以严惩。故而,烦请您莫要在此处阻挠我们执行公务。”
聋老太太心中愈发焦急不安起来,缘由无他,只因她心头忽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祥预感。尽管连她自身都无从知晓这股预感究竟因何而起,但内心深处却有个声音坚定地告诉她,无论如何也决不能允许王主任等人踏入自家屋内搜查。
这种感觉异常强烈且笃定,仿佛是岁月沉淀下来的智慧与直觉在向她发出警示。毕竟人经历得多了自然就变得精明,对于如此这般的感受,聋老太太自是心知肚明其重要性,因而绞尽脑汁也要想方设法加以阻拦。
紧接着,聋老太太目光转向方浩然,语气恳切地说道:“公安同志啊,我不过是个又聋又老的婆子罢了,我那屋子里能有啥值得一搜的呢?全是那贾张氏信口胡诌、肆意妄言呐!您们倒不如直接将这喜好造谣生事、挑拨离间的贾家母子给带走得了!”
就在聋老太太刚刚把话说完之际,正当王主任准备开口回应时,突然间,易中海如一阵疾风般冲了过来。他脸上挂着那令人作呕的谄媚笑容,卑躬屈膝地朝着王主任说道:“哎呀,王主任啊!您鸡竟然大驾光临咱们这个小小的四合院啦!这可真是让我们受宠若惊呐!要是有啥事儿需要我们帮忙处理的话,您尽管下令就是咯!咱保证绝对不会给咱们四合院抹黑丢脸,肯定会毫不犹豫、首当其冲地全力支持您的工作!”
此时此刻,在一旁围观热闹的人群当中,刘海中正默默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但却并未向前迈出一步。要知道,他刘海中可不是那种愚笨之人。眼瞅着王主任和公安都亲临现场了,这件事情岂能小得了呢?
毕竟,自己仅仅只是这四合院里的一名管事大爷而已,而且还是排行老二的那位,距离成为正儿八经的一大爷还差得老远呢!像这样棘手难办的事情,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对他来说恐怕都只有吃亏受累的份儿,根本捞不到半点儿好处。
而另一边,阎埠贵同样站在人群之中,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当他瞧见刘海中置身事外的模样时,不禁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很明显,阎埠贵至今仍然未能从上次被刘海中打鸟那件事情当中释怀,心中依旧对刘海中怀有深深的怨念。
然而,对于阎埠贵的这番反应,刘海中却是视若无睹,全然不以为意。仿佛在他眼中,阎埠贵的存在简直如同空气一般微不足道。
王主任看着易中海摆手说道:“好了,既然支持我们的工作,那么就把老太太拉到一边,让他不要妨碍我和公安同志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