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显然是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能接受易中海的提议。
此时,刘海中的目光缓缓移向了一旁的阎埠贵。只见阎埠贵同样凝视着他,并轻轻地微微颔首,似乎在传递一个无奈的信息:眼下这种情况,确实也只能如此行事了。
实际上,阎埠贵心中犹如明镜一般清楚。此时此刻,如果还想要强行给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混不吝的傻柱安上个什么罪名,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绝无可能实现的事。
毕竟形势比人强,倘若明知此路不通却非要硬闯,那无疑是自讨苦吃,纯粹是给自己找麻烦上身。
当看到阎埠贵点头示意后,刘海中不禁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然后有些不甘地开口说道:“算了算了,既然如此,那就依照一大爷的意思去办吧!”言语之中,透露出满满的无奈与妥协。
而易中海听到刘海中的话后,则是微微一笑,紧接着站起身来,高声喊道:“行啦行啦,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大家伙儿都辛辛苦苦工作了一整天,想必也都累了。还是赶紧各回各家,吃饭歇息去吧!”
随着易中海的话音如同石子落入平静湖面般荡漾开来,原本围聚在一起的人群开始逐渐松动、分散。人们或是三三两两结伴而行,或是独自一人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缓缓向着各自家中走去。
刘海中在离去之前,又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然后才转身拂袖而去。
而阎埠贵呢,则将视线投向了站在不远处的自己的两个儿子——阎解成和阎解放身上。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满与责备之意,显然对于方才这两个儿子公然与自己唱起反调来一事,仍然心存芥蒂。
傻柱气冲冲地快步走到易中海身旁,瞪大双眼,满脸不甘地嚷道:“一大爷,咋回事儿啊?为啥还要我给那许大茂付医药费呢!这简直太憋屈了!”
易中海听到这话,并未立刻回应,只是微微抬眼,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傻柱家的方向。
傻柱瞬间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连忙跟着他一同朝自家走去。一路上,傻柱心里像揣着一只不安分的兔子,不停地琢磨着易中海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进了屋子,傻柱迅速转身将屋门关紧,然后迫不及待地又向易中海发问:“一大爷,您倒是跟我讲讲清楚呀,凭啥要我给那许大茂赔钱啊!我当时没把他往死里揍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这家伙实在是该打啊!”
易中海却不慌不忙地坐到凳子上,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缓缓开口道:“柱子啊,今儿个这场相亲,即便许大茂不在中间横插一杠子捣乱,你和那位姑娘估计也是成不了的,对吧?
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儿?要是刘海中真让许大茂去报了案,公安同志跑到姑娘那儿一问情况,到时候惹出更多麻烦事儿来的可还是你呀!因此呐,咱们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主动退让一步,如此一来,这件事方能顺顺利利、圆圆满满地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