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后,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他那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弯了下来,整个人显得无比颓废和沮丧。
叶凡则饶有兴致地注视着眼前的傻柱,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傻柱啊傻柱,难道你已经不记得那天在阎埠贵家里所说过的那些话了吗?需不需要我来给你好好回想回想呢?”
听到叶凡这番话,傻柱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那天自己在阎埠贵家中与叶凡对峙时所讲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瞬间,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犹如被熊熊烈火灼烧般滚烫难耐。
然而,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牛爱花,傻柱便紧紧咬住牙关,强行将这股耻辱感压了下去。
叶凡对于傻柱此时此刻内心的煎熬毫无怜悯之意,他甚至连思考傻柱当下心情如何都懒得多费心思,而是直截了当地开口道:“傻柱,实话告诉你吧,当初就是我在会议上提起了有关你的那件事。如今,你居然还妄想让我帮助你重新回到轧钢厂工作,你究竟凭什么认为我会出手相助于你呢?”
傻柱闻言,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但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和不甘,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还望叶科长您大人大量,能够帮帮我,之前确实是我的不对,我已经深刻认识到错误了!”
叶凡见状,不禁感到有些意外。
他实在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一向脾气火爆的傻柱忍耐到如此程度。
难不成真的只是为了能够重回轧钢厂工作这么简单?
亦或是其中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隐情?带着满心的疑惑,叶凡决定继续观察一番,看看傻柱接下来还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就在叶凡心中暗自思忖之际,只见阎埠贵慢悠悠地从屋里踱步而出。他那一双三角眼斜睨着傻柱,脸上满是不屑之色,嘴角还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开口道:“真是没想到啊,傻柱!你这平日里挺硬气的主儿,居然为了能讨个媳妇,甘愿向叶凡低头哈腰的。啧啧啧……我看呐,我都得对你刮目相看喽,实在是有点瞧不起你哟!”
阎埠贵心里头可是一直记恨着前些日子叶凡跑到他家闹事,并对他动粗的事儿。当时那场冲突可不小,直接就将他打得住进了医院。这一进医院,好家伙,那医药费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着实让他心疼了好一阵子。
此刻,听到阎埠贵这番冷嘲热讽的话语,傻柱那张原本就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阎埠贵,怒吼道:“你胡咧咧啥呢?有种再说一遍试试!”
阎埠贵倒是丝毫不惧傻柱的怒火,他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嘿哟,咋滴啦?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啦?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关于牛爱花那档子事儿,早就传得整个院子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咯!你答应帮她在轧钢厂谋个工位,人家才肯跟你去领结婚证,这事儿谁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