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秦霄还是与她合修之后才突破的合道境，她那时候还因为能帮到他一个人偷偷开心了许久。

不过那也是十年之后的事了，现在秦霄应该是乾坤境巅峰才对。

难道是因为她的重生扇动了蝴蝶的翅膀才导致秦霄发生了这样的变化？她岂不是一辈子都比不过他？那她所依赖的前世记忆还能相信吗？

顾曦月眼神迷茫，下意识地看向了“秦霄”向他求证：“秦神子，你在骗我，对不对？你不可能是合道境！”

路楚还没有说话，秦十八祖已经很不高兴了，眼神不善地看着眼神恍惚的顾曦月：“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的？我家霄儿才情无双，突破个合道境怎么就不可能了？”

顾长生对自家这个神女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深刻怀疑自己当初选神女时眼瘸了，但为了大局还是不得不捏着鼻子打了个圆场：“道友莫气，曦月只是太过震撼了。秦氏仙族当真好运道，有秦神子在秦氏仙族必定可以万古不朽。”

秦十八祖听到顾长生的话，脸色好看了一些，但还是看顾曦月不顺眼。

路楚暂时停下了对小猫的厨艺灌注，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几乎陷入迷障的女主一号。

他本来是只想悠哉悠哉地看戏的，这种骂战总让他幻视自己阿爹和天海、地海两位叔叔，奈何她几次三番地把话题往他这里引。

“十八祖说的不错，本神子天赋异禀，前几日突然心生感悟一不小心就跳过了两大境直接晋升合道境了。法则就是太喜欢我了，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给诸位瞧瞧本神子日夜苦修的成果。”

接着一颗金灿灿道果凭空出现在他的头顶上方，道果出现的瞬间路楚身上散发出了一股莫名的道韵，隐隐地压制了在场四人的道果。

确实是合道境，顾长生和顾族长对视一眼，眼里是隐藏不住的惊骇，秦霄此子合的是什么法则，竟然在位格上对他们的道果形成了一定的压制。

道果一出这比什么证明都更有力。

顾曦月看着那枚存在感十足的道果，脑海里轰的一声，前世和今生的记忆互相交织，她的眼里一片混沌，几乎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不好！”顾长生见状当即往顾曦月身上打入了一道清净明心印。

顾族长连忙过去扶住自己的女儿，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要走火入魔了？

“顾道友，这可与我们神子无关。”秦七祖当即撇清关系。

自个道心不坚，可怪不得旁人！

顾长生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是曦月自己修行不够，入了魔障。”

两三息后，顾曦月的眼神渐渐清明，回忆起自己这段时间脑子不清醒做的这些事，简直恨不得当场去世。

哪有什么前世，不过是自己患得患失，脑海里的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