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毕竟是轧钢厂,是讲规矩的地方。
如果靠胡闹就能改变厂里的规定,那贾张氏可就是异想天开了。
见人事科的人压根不为所动,贾张氏突然像是抽风了一般,朝着陈钧喊道:“陈钧,是不是你联合厂里的人故意搞我们?”
“你和郭大撇子是不是一伙的!”
“好狠的心啊,是不是非得整死我们贾家!”
贾家现在缺钱缺的要命,留在轧钢厂里工作还能去仓库里面顺东西。
可如果轧钢厂以后不让她进厂了,不仅少了赚钱的机会,更是白白损失了十几块的工资。
所以贾张氏才这么的疯癫,不能进场就意味着要饿肚子。
“什么玩意?”
陈钧皱眉扫了她一眼:“你自己打架被罚,跟我有什么关系?”
“赶紧麻溜滚蛋,不然保卫科来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仅陈钧觉得离谱,人事科的人和听到动静来看热闹的人也觉得离谱。
厂里的处罚已经通知的很明白了,不让这个妇女进厂顶岗,可这个妇女就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好端端的打什么架呀。”
“我听说她还是第一天来厂里顶岗,结果下午就把车间主任给打了,也是生猛。”
“她不知道厂里的规矩吗?”
“那谁知道,反正这妇女肥头大耳三角眼,一看就是个不讲理的主。”
“可不嘛,前几天她还溜进食堂吃白食,被保卫科的人押走了。”
“嚯,就是她呀,难怪如此的不讲理,我怀疑她脑子有问题。”
周围的嘀嘀咕咕的蛐蛐着贾张氏,但贾张氏却压根没放在心上,还是朝着陈钧骂骂咧咧。
非要陈钧给个说法。
陈钧能惯着她?
一句废话都懒得多说,陈钧直接跨步上前,一把薅住贾张氏的衣领,用力一甩便把贾张氏给丢了出去。
然后咣当一下关上人事科的门。
好家伙!
如此干净利索,倒是把看热闹的人吓了一跳。
不愧是轧钢厂里最年轻的主任啊,干什么事都是这么的利利索索,从不拖泥带水。
一言不合就把人丢了出来。
这妇女体格肥硕,少说也得有一百六十斤,陈钧居然一只手就把人甩出来了。
手上的力气不小嘛!
至于把人丢出来会不会被讹,看热闹的众人是一点也不担心。
这贾张氏本就应该离开厂里了,现在还赖着找茬,陈钧就算揪着衣领把她丢出轧钢厂都不会有人问责。
“陈钧,你个遭天杀的,你给我出来!”
“在四合院里你欺负我们家,到轧钢厂你还欺负我们家,你真该死啊!”
“砰砰!砰砰砰!开门,给我开门!”
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后便库库的开始砸门,边砸边骂骂咧咧。
可敲了没几下,保卫科的人便匆匆的赶了过来。
“贾张氏,你怎么还在厂里逗留?”
保卫科的人下手则更不客气了,三两下便把贾张氏给反手绑了起来,推搡着带离了现场。
就这样,贾张氏又被保卫科的人带去批评教育了。
一直等到下午七八点,这才把人放了出来。
经过这么一折腾,贾张氏是再也不敢胡乱闹腾了,也不敢去保卫科里找事了。
因为保卫科的人说再闹腾,就把贾家的工位取消。
这一下便抓住了贾张氏的软肋,灰溜溜的离开了轧钢厂。
“没一个好玩意,都是些遭天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