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规矩坐在高脚凳上,一脚点地,一脚悬空顾盼自怜的人 ,霎时间化身她最坚实的后盾。
耳边是他带着点生气的质问:“如果我没注意到你这边怎么办。”
“我的腰某种时刻还是挺好的。”美目流转间,顾盼生辉。
一瞬间把他拉回那几个疯狂的清晨,也是如此,他紧紧地靠着她,明明该是温存的画面,却因为一点小小的擦枪走火而再度火热起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这样可以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
可手上的动作却像是助纣为虐。
杯沿轻易地触碰到了红润的嘴唇,只是轻轻一碰,唇印已沾染上,迎着她不明所以的目光,缓缓地抬高杯底。
绿色的液体缓缓地顺着微张的红唇流入口中,明明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却还是顺从了。
后背抵着他刻意放松后绵软的胸膛。
该是没有半点旖念的的姿态,大手自然地放在脸颊旁,仅仅是护着的动作,却因为她如猫般的蹭掌心动作而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醉了吗?”
“没有,只是有点上头。”季华音瞟了一眼那空了的杯子。
前后夹击的情况并没有让她感到害怕,哪怕当着另一人的面与他人调情,也丝毫不慌。
甚至还有心情安抚那边明显吃醋了的人。
脚尖勾着那人的小腿,冰凉的触感显然并不好受,抓着她手的力道也紧了几分。
季华音暗道了一声假正经。
如果拒绝,应该是把脚移开,她感受地出,这人甚至还靠过来了。
要她说,这两人玩地可真花。
像是较劲般,一人得了好处,另一人也要得到同等的。
察觉到季华音与齐文塘的纠缠后,秦恩再度靠近了几分,这使得她又坐直了些,与他接触的面反而多了。
“秦老师是要规范我的坐姿吗?”
“不,我是想得到你的恩赐。”嘴上说着想得到恩赐,实际行动却像是疯狗般的掠夺。
当着齐文塘的面,秦恩的手慢慢地移到了她的下巴处,不是抚摸,只是强迫她扭头,以更靠近他为前提。
随之而来的,是他带着浓烈酒气的深吻。
“啧……”忍了又忍,再忍他真成千年王八了。
齐文塘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亲了起来,细听甚至还能听到黏腻的水声,凭什么后来者居上,是因为前者不争不抢。
他算是看明白了,想上位就得又争又抢。
原本只是牵着的手改为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则放在了面前白嫩的腿上。
因为坐着的原因,裙子再次往上缩了缩。
使得他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了因长时间暴露在空调下而冰冰凉的大腿。
一下一下地划着,应该是写字,只是她想不出写的到底是什么。
本来认真地回应身后人的亲吻也带了几分敷衍。
察觉到了季华音的走神,接踵而来的是更加凶狠的亲吻,仿佛要把她的舌头一并吞下肚。
舌根发麻,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被迫昂着头承受掠夺,两手被控制的她根本没有方式反抗。
偏偏腿上的人也不肯放过她,痒意袭来,却挣脱不开。
似乎玩够了一般,终于从她的腿移开,转为了她高高昂起的脖颈。
无论是细白的颈,还是凸起的锁骨,都在无声地诱惑着他,仿佛只要轻轻一咬,这人就会如吸血鬼最忠诚的血仆,永远只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