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战友,是我,有件事我想问一下,你·····”
······
夜深。
当齐拉拉和另一个公安同志回到警署的时候,已是深夜凌晨时分,两人浑身大汗,气喘吁吁。
走进警署,齐拉拉就瘫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道。
“下次哎谁去谁去,反正我是不去了!”
这两趟下来,他对下乡都有阴影了。
“好好····下次换老郝去,总行了吧!”
白玲美目瞪了齐拉拉一眼,没好气的问道。
“怎么样,陈枫的行踪调查清楚了么?”
咕咚咕咚·····
“你····你先等我喝口水·····”
一大茶缸子凉白开灌进肚后,齐拉拉长舒一口气,这才拿出笔录,递给了白玲。
“都调查清楚了,陈枫昨天下午就到了水库守备连的营地,并且住在守备连的营地,直到第二天上午才进山去收购物资。”
“这点,守备连的战士和周振连长都可以证明,陈枫没有作案时间。”
“我就说不是陈枫。”
郑朝阳得意的看了一眼白玲。
仿佛在说,怎么样,我还是感情用事么?
哼!
白玲没有理会小人得志的郑朝阳,而是仔细看了看笔录,和齐拉拉说的一样,陈枫确实没有作案时间。
甚至连偷跑回来的时间都没有。
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喝了几斤白酒的人,还能骑自行车,在短短的三个小时内,从云密赶回四九城。
而且,还要躲过巡逻人员的火眼金睛。
既然不是陈枫,那凶手到底是谁?
白玲陷入了沉思。
而同样,郑朝阳也没高兴多久,脸色也垮了下来。
陈枫嫌疑排除,他固然高兴。
可从另一个方面看,他们却难了。
经过一天的侦查,询问,他们基本确定,四合院的住户不存在说谎的可能,那就是说,死者的房屋,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可经过多爷的勘察,他们却没发现死者被挪动的证据,整个四合院,除了死者家中有血迹以外,其他地方并没有血迹。
一丁点都没有。
就连足迹,也因为大院人员的复杂,没有丝毫价值。
除了四合院住户的口供,现在他们可以说,没有一丁点线索。
可被全院认为的凶手,陈枫,却有着非常充足的不在场证据。
一时间,案件陷入了死胡同。
“难道我们的调查方向是错误的!”
突然,郑朝阳冒出一句。
“怎么说?”
白玲等人齐刷刷的看过来,现在一点线索,都有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我是这样想的。”
郑朝阳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慢慢说道。
“之前,我们认为凶手和死者有仇,而陈枫因为和死者有过节,再加上四合院住户口供,我们自然而然的把他列为第一嫌疑人。”
“可现在,陈枫有着充足的不在场证据,显然,四合院那些人,只是胡乱猜测,或者说,因为陈枫和他们之间的矛盾,故意诬陷陈枫。”
“虽然,在下午的询问中,我们发现他们没说谎,可这并不代表,他们的口供,就是真的。”
“说不定,他们心里强大,再加上早就串号口供,我们一时不察,没发觉也很有可能。”
“还有,死者家中有被翻查的痕迹,再加上死者生前说道的折磨,明显凶手这是在拷问死者,明显是在找什么东西。”
“而死者家中被翻开的青砖,则表明死者没有挺过拷问,说出了一切,随后遭到了凶手的杀害。”
“从凶手最后的手段看,显然是怕死者没有死透,由此可以推断,凶手要找的东西很重要,最起码,不是普通的钱财,所以手段才会如此残忍,由此我觉得,死者的身份很可疑。”
“毕竟,一个普通的孤寡老太太,可不会惹上手段如此残忍的凶犯。”
“如果我们想找到凶手,那查清楚死者的真实身份,很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