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人刚来这儿坐大巴车是会不习惯的,颠着颠着就不晕了。”
丁景焕一边给王彦峻拍背,一边笑道。
王彦峻吐干净了,用矿泉水漱了嘴巴,挺尸一样躺在座位上。
“丁队长,咱们……咱们就非得坐这大巴车吗?就不能找个减震性能好点的车?”
丁景焕指了指窗外:
“你们往外瞧瞧看就知道了!”
三人扭头看过去,下一秒就被惊到了。
这辆大巴车竟然是贴着悬崖边上开的,路宽正好是大巴车两个轮子的宽度,但凡往左或者往右多偏一点,车子都能直接滚下悬崖。
“这路怎么这么窄?”
丁景焕:“没办法,往县里的路就这么一条,还是好不容易才开出来的,前头还有很多曲里拐弯的路口。
能开这样的路,除了几十年如一日走这条路的老司机,还有谁敢啊!”
“你瞧开车的老爷子,今年已经六十五岁了,坐旁边的是他儿子,今年四十八了,在车上看了十年,老爷子都愣没敢给他开。”
陆清有些不解:
“既然路这么难走,政府为什么不想办法挖个隧道,或者把路拓宽些?”
丁景焕叹了口气:
“十几年前是这样想的,上头想挖个隧道通过去,方便村民们进出。
可谁知炸隧道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连工人一起炸死了,后来专家队都染上了病毒,全倒下了。
咱们调查局发现事情不对劲,就派了人来查看。
最后查出结果,这山底下有东西藏着,开隧道惊扰了它。”
“什么东西?”顾西城问。
丁景焕摇摇头:“不知道,就说有个东西,但具体是什么,谁都不清楚。
当时太一教的长老不信邪,非要强行探查,结果进去就没出来,连魂儿都招不回来了。
后来就再也没提过开隧道的事,甚至连把路拓宽都不敢。
好在镇上的人不多,这大巴车坐着虽然不舒服,但几十年来,大家都习惯了。
开车的老爷子把技巧代代相传,只要有他在,镇上的人也能进出。”
陆清不禁对藏在山底下的神秘东西生出了好奇心。
这东西会不会跟蓟州分部失踪的人有关?
又或者跟年春有关?
陆清思考了一会儿就停下了,因为太晕了。
她尽可能地让自己保持平衡,但随时颠起的大巴车将她的脑浆都快晃匀了。
“我们……出去……的时候,用…符纸……吧!”
“我宁可……费点……力气,也不想……再颠了……呕~”
陆清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老丁,还有多久的路啊?”
丁景焕:“快了快了!最多十五分钟,再坚持一下啊!”
等大巴车到地方的时候,顾西城,陆清还有王彦峻三个人都吐得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一下车,三人就齐刷刷跑到路边,吐了一口酸水出来。
丁景焕去旁边的小超市买了几瓶饮料给他们:
“来来来!这是镇上特有的酸梅汁,缓解晕车很有效的,快喝点!”
三人喝了酸梅汁,坐在长椅上休息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这会儿天已经黑了,他们状态又不好,丁景焕便找了个小旅馆让他们休息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