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库克一巴掌拍在墙壁上,语气激动:“你们真是无法无天,太过分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没有丝毫的证据的竟然敢绑人,这还有理吗?这还有正义嘛?”
“是是,您教训的是。”
亚瑟低头,不停道歉,心里已经把费迪南十八代祖宗都快骂出烟了。
汉库克冷冷道:“你把衣服脱了。”
亚瑟一愣:“脱衣服干嘛?”
“你没资格穿这身衣服,给我去田里面插秧。”汉库克声音冷冷,不容置疑。
闻言,海军本部来到士兵一怔,猛然想起汉库克少佐语录。
身为海军不为百姓,不如种田。
一时间,汉库克的光辉形象在众人心目中顿时无限拔高。
亚瑟害怕极了,眼神望向洛基准将祈求帮助。
洛基准将替他求情:“亚瑟是博古特中将的侄子,您看是不是通融一下。”
博古特中将?
汉库克闻言,思索片刻,得出没听过的结论,看样子不是本部的中将,那就是支部的中将了。
既然如此,她也就没必要给这面子。
“你在教我做事啊?”
此言一出,在这一刻,此时此刻,汉库克犹如霸道总裁附体,霸气侧漏。
“不敢不敢。”
洛基准将连忙双手向外摆手,表示否认。
对方气场实在太强了。
汉库克后腿向斜上方45度提膝,摆腿,横向水平踢打,铁栏杆如同纸糊一样被汉库克一脚刮开。
看得洛基准将与亚瑟目瞪狗呆。
这未免也太强了吧。
这就是来自海军本部的力量吗?
汉库克缓缓从牢房走出,脱下手套,缓缓道:“一个军人要有纪律,一个领导干部要有人格。”
这时,早就恭候的两名海军一人捧着海军帽,一人捧着叠好的披风,躬腰举臂,垫着脚尖,如行云流水,水银泻地一般凑到汉库克面前。
汉库克换上海军帽戴上,背后挂上披风,顺便随手把有些出汗的手套放在一名正在做着半托东西的姿势的海军手上。
拿到汉库克白手套海军士兵,顿时如获至宝,心里美滋滋,嘴上笑得嘴巴都快裂到耳根。
海军士兵羡慕得牙痒痒。
岂可修!
那可是汉库克少佐戴过的手套啊。
汉库克动动手指头:“你们去把衣服给拔了,然后丢地里插秧,哦~对了顺便监督他免得他跑了。”
话音刚落,海军士兵一瞬间就把亚瑟团团围住。
亚瑟真得怕了,双手捂胸,喉咙深处发出刺耳的“啊啊”尖叫,似乎一个即将面临强暴的少女:
“你们不要过来啊,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博古特中将的侄子,你们不能乱来。”
此时此刻,亚瑟活脱脱表现如年少无知的少女面对一群光着膀子的大汉。
于是乎,他反抗了。
于是乎,他被揍了。
“你敢打我!”
亚瑟捂着右脸,一脸难以置信。
他说这句话,完全是下意识行为。
海军士兵不屑道:“打你还要挑日子啊!”
众人把兰斯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架着他就往田地里冲。
汉库克微微颔首,对自己下属主动性很是满意。
他想起某事道:“对了,你们镇子是不是有个叫费迪南的家伙。”
洛基心里咯噔一下:“请问他又怎么了?”
汉库克笑道:“没事,就是请他体验一下农家乐而已。”
洛基:???
过了没一会儿,汉库克带着一众海军冲到费迪南的豪华宅地,把正在睡懒觉的费迪南如同死狗般拖了出去。
“啊啊,你们干嘛?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不能这做,我可是……呜呜。”
一名海军嫌弃他太吵直接脱下鞋子,慷慨地贡献出自己的臭袜子,塞进他嘴巴里:“废话真多,抓的就是你。”
在一群大老粗的监工下,亚瑟与费迪南度过一生中最灰暗的日子。
日落西斜,亚瑟与费迪南全身沾染水泥地坐在地上,累得汗水直流,吭哧瘪肚,眼里委屈地落下泪。
听各位监工的人说,他们要这样插秧一年才能抵消犯下的罪孽。
这日子没法过了。
眼看,洛基准将走了过来。
他俩哭丧着齐声对他说:
“快去请我的叔叔博古特中将!为我们主持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