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有问题的药，我怀疑出自药厂，所以我打算亲自出过去看看，这几天，可能要麻烦您来医院主持大局了。”

卫子凡眼神深邃的看着林晶，他现在一刻都不想耽误了，拿好了收据和一些必要的东西，他便匆匆赶往机场。

上飞机之前他忽然想到这几天都没怎么和樊瑶说话，于是赶紧拿出手机，无数条消息跃然于眼前，卫子凡来不及把它们读完。

“瑶瑶，最近医院发生了一件很棘手的事情，我得去国外一趟，你一个人万万保重，回来我再和你详细解释。”卫子凡缓缓点下了发送键，然后头也不回的上了飞机。

落地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一刻都不敢耽误，直接去了那家一直给中心医院供药的要品尝，找到了他们的老板戴长木。

“哎呦！卫医生，您怎么亲自来了，咱们合作了这么多年了，我们这儿的药品质量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您何必亲自来跑一趟呢？”戴长木缓缓说道。

“你倒是敢说，我前几天从你们这儿订了一批药材，结果没几天药监局的人就上门儿了，说有人举报我非法使用不合格药品，让我接受检查，检查的结果也是没让我失望，完全不合格。”

卫子凡的眼神冰冷了许多，甚至带着一丝怨气在里面。

“什么！？”戴长木听了眼睛瞪得溜圆，一脸不可置信，随即挥挥手道：“不可能的楚少，我们上次卖给你药都是半年前了，你说要多囤点儿的，免得经常要盘点库存。”

卫子凡眼神一暗，“你还狡辩？自己看看这是什么！”说罢便从兜里拿出了收据甩在了他脸上。

戴长木一愣，捡起收据看了半天，在心里核对了好几次时间和日期，最后缓缓说道：“不好意思卫医生，我们这几天根本就没有出货，我想您是搞错了。”

“收据都在这儿了还能搞错？”卫子凡一步步朝着戴长木走过来，差一点儿就没控制住自己，把攥紧了的拳头招呼在他脸上。

戴长木赶紧开口哄道：“您先别生气，这样，我给您看看我们后台的记录您就明白了。”

说罢便带着卫子凡去了办公室，他打开电脑，上面的出库详情就一览无余。

“您看，肯定是您记错了，我们连出库单都没有。”戴长木看卫子凡表情有变，这才松了口气。

卫子凡紧紧盯着电脑屏幕眼神隐晦不明，看来这件事儿还愈发棘手起来了，他长吸一口气直起身子，“是我错怪你们了，告辞。”

戴长木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卫子凡都走出去几步了他才小跑着跟过去送人家，“卫医生慢走啊！”

外头的光亮的有些刺眼，他在门口站了半天，久久不能回神，这件事儿好像无据可查，凭空出来就是为了难为他一般。

卫子凡长叹一口气，只能先回a市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了，他摆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往机场走去，一刻都不敢耽误。

几天的奔波劳累让他有些困倦，卫子凡缓缓靠在车窗上，一是朦胧间忽然一声巨响，然后便是一阵急刹车，他吓得瞬间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