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娇成了七品医署署正的事,很快像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京城人人知道大周出了一个女子官员,虽然只是小小的七品官,但也是大周有史以来第一个女官,所以分外的引人注目,大街小巷人人都在说这事。
有人觉得这事挺好的,听说这位谢夫人医术很厉害,医治好了很多人的疾病,她当大周医署署正挺好的。
但有一部分迂腐的老学究,却十分的不赞同女子为官,凑到一起商议联名向陛下进言,阻止这事。
“不妥,不妥,大周历朝历代就没有女子为官的事,这是牝鸡司晨吗?天要乱了。”
“是啊,大周不缺厉害的大夫,为何要让一个女人当什么官,我们应该联手阻止陛下这事。”
“对,我们联名向陛下进言,让陛下收回成命吧,这成何体统。”
几个人正商议着呢,门咣当一声被人踹了开来,门外几个人走了进来,打头的是一个飒爽明朗的女子,女子满脸不屑的望着雅间内的几个老学究,冷笑道:“你们几个是打算联名向陛下进言罢免谢夫人当大周医署署正吗?”
田欢话落不等几个老学究说话,再次开口道:“迂腐古板,你们这么有本事,为何在陛下头疾发作的时候不去替陛下治头疾,你们这么有本事,为何不帮助大周百姓治病,让百姓免于疾病之苦。”
“明明谢夫人是为了大周百姓才建的医署,是为了方便百姓,你们这些没脸没皮的东西竟然还这样非议她,真当她好欺负的吗?”
“陛下金口玉言,圣旨已下,我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凭你们几个就让陛下罢免了谢夫人的医署署正之位。”
“一群自以为是的东西,对江山没有半点帮助贡献,一提到女子为官,就跳了起来。”
“你们连女子都不如,女子好歹对大周做了很多的贡献,处处想着为民谋福利,你们呢,在这里钻营,只不过想借着谢夫人的事,入陛下的眼罢了,呸,没脸没皮的东西。”
田欢骂完,不理会雅间里这些老学究,转身带人走了。
后面挨了骂的老学究们,脸色通红,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其实他们确实被田欢说中了心思,他们都是一些没受到重用,自认为自己才学高深的儒家学者,想借着陆娇的事,到陛下面前露个脸,说不定能受到陛下重视,现在被田欢一骂,谁说不出话来,个个羞窘。
一个女人都识破了他们的心思,若是他们到陛下面前,陛下看不穿吗?别回头让人砍了他们的头。
下午,田欢等人去了谢家,向陆娇道喜。
田欢顺带就说了这事,气愤填膺的表示道。
“我狠狠的骂了他们一顿,打量谁不知道他们的打算呢,不就是看陛下重用娇娇,想借着这事到陛下面前露个脸吗?也配。”
一侧聂玉瑶表示:“理他们做什么,不用理会,早朝的时候,不少朝官还反对呢,结果陛下一样没有理会,更不要说几个老头子了,其实你们是不知道,陛下本来想赐封娇娇为六品署正的。”
“因大周没有署正这样的官员,陛下无从参考,所以打算赐封娇娇为六品署正,后朝中大臣皆反对这事,因为前三甲才能得六品的官位,一个靠医术出头的女子竟然要被赐封六品官,朝臣认为此事对学子们不公平。”
“最后陛下没有办法,只得赐封娇娇为七品官。”
田欢等人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忍不住惊讶:“娇娇差点就成了六品官了,那些朝中大臣实在是太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