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城里那些对您心怀不满的人呀,他们看我平日里尽心尽力为工坊做事,就想把我拉下水。”
“这样既能破坏工坊的运转,又能让您失去一个得力助手,这......这多阴险啊,您可不能中了他们的计啊。”
秦天走到管事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的怒火更盛:
“你还真是巧舌如簧啊,事到如今,还在妄图推脱责任。那城内四处散播的诋毁我的谣言,又作何解释?”
“我听闻那些话都是从工坊这边传出去的,而你,恰恰在这工坊里有着不小的影响力,难道这也是别人陷害你?”
管事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咬了咬牙,梗着脖子回道:
“那......那只是工人们私下里的闲言碎语罢了,我可管不住他们的嘴呀,说不定是有人故意在工坊里煽风点火。”
“然后把这脏水往我身上泼呢,秦天,您不能仅凭这些就认定是我干的呀,我对希望之城的忠心,那可是日月可鉴啊。”
“忠心?”
秦天怒极反笑,“你若是忠心,工坊的物资怎会莫名失踪,城内又怎会因那些谣言人心惶惶?”
“你莫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段时间工坊里出现的各种问题,桩桩件件都透着古怪,而你,嫌疑最大!”
管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强撑着说道:
“秦公子,您这是不讲道理啊,就因为我在工坊,出了事就都赖我头上,那要是这样,以后谁还敢为您做事呀。”
“我在这工坊里勤勤恳恳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可不能这么对我啊。”
秦天皱了皱眉头,呵斥道:
“你还敢提功劳?若不是你心怀不满,暗中搞鬼,工坊怎会进度受阻,影响整个希望之城的防御物资供应?如今外敌环伺,你这般作为,是想将大家都置于危险之中吗?”
管事低下头,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想着怎么继续狡辩,随后又抬起头,带着一丝委屈的腔调说道:
“那次物资分配,您本就偏袒了别人,我心里一直憋着气呢,可我也没想着要做这些事啊,肯定是有人看我有怨气。”
“趁机利用了我,在工坊里动手脚,然后把我往绝路上逼啊,您要是现在处置了我,那可就中了他们的圈套了呀。”
秦天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管事,大声说道:
“你这是强词夺理!物资分配之事,我是从整个希望之城的发展和防御去考虑的,并非针对你个人。”
“你却因这一己私欲,罔顾大局,如今还不知悔改,妄图用这些借口来掩盖你的罪行,简直是无耻至极!”
管事被秦天的气势吓得往后缩了缩,可嘴里还是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