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在河北让所有黄巾投降,既往不咎,这个命令是我下的,皇兄应该也很清楚,其实这些黄巾绝大多数都是农民,只要他们改邪归正,朝廷应该给一条生路,否则这个仗是永远打不完的,打仗是需要钱粮的,国库空虚再这么打下去,朝廷只会越来越穷。”
“况且,皇兄一向爱民如子,以仁孝治国,所以我就自作主张了。”
刘宏笑道:“真辛苦你了,只要所有的黄巾投降,改邪归正,朕也不愿太过追究。”
“子贤,这次你立了大功,朕要好好奖赏你,说吧,要什么你自己提,即便是封王,朕也可以考虑。”
刘稷高兴道:“皇兄说话当真?”
“君无戏言。”
刘稷笑道:“皇兄,那我就提了,别的我什么都不要,我这身上都馊了,想去您的泳馆洗个澡。另外,再派几个美人帮我搓澡。”
“哈哈哈哈哈!”刘宏大笑不止。
“好你个刘子贤,居然敢打朕泳池的主意,你可知道,朕的泳池可从来没有外人去洗过。”
刘稷笑道:“臣弟也不是外人啊?臣弟是您手足兄弟,古人云: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又道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破了尚可缝,手足断了安可续?”
“臣弟在淮南的时候,嘴上常挂着一句话,谁要动我兄弟,我就要谁的命。”
刘宏笑道,“行,朕谢谢有你这个兄弟。”
“来人,带子贤去泳池,选几名良佳子伺候子贤洗澡,再去朕的房间给他拿套衣服。”
“诺!”
刘稷笑道:“谢皇兄!谢皇兄!”
两名太监带着刘稷便去游泳池,刘稷高高兴兴洗澡去。
这时蹇硕走了进来,:“陛下,刘稷回来了,现在是除去他的最好机会。”
刘宏大怒,:“放屁,朕是如此无德吗?子贤回京,连家都没回就来见朕,毫无防备之心,可见他心胸坦荡,朕岂能行小儿之举?”
“兄弟如手足,他视朕为兄弟,朕又怎能手足相残?朕就那么胸心狭隘吗?况且,天下人都知道他这回立了大功,有功于社稷,朕若杀了他,岂不成了卸磨杀驴,兔死狗烹之辈,这不成了天下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