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不让拿,说我们已经从大户这里拿了这么多,不差这一点。”
张元梁看着这堆破烂无奈的笑了起来,好啊,县令你敢坑我,本来以为自己要好好收点利息,结果自家血本无归,真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把这堆破烂留着,以后拉到老营,让李良修一下还能用, 这堆棉甲找点妇人洗洗,把烂的破洞的再洗洗,兄弟们一人一件。”
处理完破烂刚躺下,侯五就进来汇报,兄弟们在门口抓了个准备去报信的人。
“在哪?”再次鲤鱼打挺一跃而起,穿着鞋子往外跑,看看到底是谁吃里扒外,勾结土匪暗害老子。
经过侯五的解释,张元梁才知道这人原来是罗江府上的管家。
“罗江是谁?”
“大人还记得以前卫所的土地被千户大人分给本城的士绅种了嘛,这罗江就是其中之一。”
张元梁点了点头,这才明白其中关节,一切都合理起来了,没想到竟然真的为了两千多亩地竟然敢勾结土匪暗害朝廷军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在张元梁来的路上就让人去把李老倌儿叫了过来,张元梁跟着侯五来到关押罗江管家的地方。
他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看见有人来了,挣扎着大喊冤枉,被旁边的小兵左右开弓来几巴掌就老实多了。
张元梁看他不再乱叫才开始询问:“你说你冤枉,有什么冤情速速说来!”
几十岁的人了被人左右打几巴掌,又绑着跪到地上,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委屈,一边哭一边说。
“大人,小的叫罗福是罗江老爷家的管家,今天要去乡下收租子,刚出了城门没多久就被大人手下抓了,不知道大人所为何事呀,小的真的冤枉啊!”
张元梁嘴角憋着笑,心里却想你真当老子傻呀,现在都快过年了你老小子去收租,真当我四肢不勤,五谷不登阔少爷呀。
走到罗福身边,一脚踩到他的肩膀上。
“老子可不是不务正业的二世祖,老子是正儿八经庄户人家,风里来雨里去,刀尖上舔血才有了今天,你还想骗我!”
“给他上刑我看他多硬的嘴,先把他阉了,把他儿子绑过来,当他面乱棍打死!”
老倌儿领了命就拿着家伙事来脱罗福的裤子,看着自己的路一点点被脱掉,罗福拼命的挣扎,但是被两个士兵按着动弹不得。
罗福第一次见这样场景,直接被吓懵,屎尿横流,把老倌儿恶心的不行。
“你这人,真是不主贵,我这是新发的军服,你要是给我尿了我穿啥?”
罗福感受到下体的凉意,后脊背直冒冷汗,忠诚和子孙袋哪一个都无法抉择,在老倌儿开始动刀之时,罗福只觉得先凉后疼,已经开始脑补阉割了。
“慢着,慢着,我说我说!”
老倌儿停手看了看侯五,又看了看挣扎的罗福,眼里写满了失望,今天又没法割了,着实有些失望,自己这手艺也只能去阉猪了,有些落寞转身离开,孤独的背影透露出失去玩具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