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梦中的人长得与自己一模一样,他都怀疑这人并不是众人口中杀伐果断的祈王。
不对,他能看到了?
褚君祈惊喜的发现,自己竟然能看到梦中男子的脸。
并不像上一个梦中,看到的面容皆是模糊一片。
旁边,是阿律毫不掩饰的嘲笑,说他成个婚而已,紧张成这般模样,丢了他们男人的脸。
梦中的他并不在意,只笑道:“等你成婚时你便知道了。”
画面一转,他已将新娘子迎回了祈王府。
外院的宾客不停灌他酒,尤其他的皇兄更甚。
即使他喝的那几坛酒已经掺了大半水,但禁不住太多人灌,还是有了些微醺。
给他挡酒的墨行墨止不知道蹲到哪里去吐了。
他不想错过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所以他装醉,醉得走路都开始乱晃。
皇兄这才放过了他,派了小厮扶他去后院。
褚君祈能感觉到,梦中的自己紧张激动到心脏都要跳出胸口。
奶娘给他端来醒酒汤,他一口饮下,紧张的心也微微下压了些。
奶娘和屋里伺候的下人接连说了很多吉利的话,他爱听,重赏了他们后,便迫不及待的想和自己的王妃独处。
他和梦中的自己一样,怀着激动忐忑的心情,将新娘子的红盖头揭开。
当看清显露在自己眼前的这张芙蓉面,他心中诧异过后又道了一声果然如此。
怪不得她会做这么多关于祈王和祈王妃的梦。
怪不得他第一次见到宋清泞时,会觉得她那般不一样。
他接近她时心情会忍不住愉悦,与她相处时发自内里的舒心。
他会为她破例,会为她改变自己的想法。
看到她有危险,他匆忙射出一箭,可心底的害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也没人看到他射箭的手指都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她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他内心欢喜,还有些雀跃。
这种种的不同,现在他终于寻到了原因。
原来,她是他的妻。
褚君祈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想着不能吓着她。
可当她投来盈盈目光,他便忍不住倾身上前,吻她清亮的眼,吻她水润的唇。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刻他有多么急切的想将她变成自己的。
这一夜,鸳鸯绣被翻红浪……
他如同一只不知疲倦的恶狼,将自己的妻子翻来覆去的折腾啃咬。
一点点将她吞入了自己的肚腹中,让她彻底变成了他的。
他不停唤她宁儿,她娇声喊他夫君。
床榻间,只剩他不知疲倦的索取,和他的宁儿细细弱弱的求饶。
直到天光大亮,他才抱着她去浴池清洗。
然后他又没忍住,在池里要了她一回。
直到她板起了小脸,故作恼怒,他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轻吻着她哄。
褚君祈没想到上一世的自己会这般猛浪不要脸。
他从梦中醒来时,喉咙烧的厉害,眼中布满了红丝,连身下的某处都胀得厉害。
听到书房里头的动静,在外头坐着睡了一夜的墨止猛地弹跳起来。
他下意识要唤一声:王爷,该上朝了。
可眼睛已经先一步看清了四周。
他抹了一把嘴角,反应过来,现在是在云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