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芙芙发的那些纸，也不是特许券啊？他们那么高兴做什么？”

——“对啊，那上面只写了个数字，又没别的。怎么那些囚犯还那么开心？”

——“莫非，那几张纸另有玄机？芙芙在上面动了什么手脚？”

——“会不会是什么特殊货币之类的？”

——“你们想多了吧？监狱里只有特许券这个硬通货啊。”

——“那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靠着几张纸，就把人给收买了？”

一连串的疑问，在直播间里回荡。

然而，没有多少人想到那个答案。

——“我知道了！那玩意，恐怕是……”

即便有人猜到，也只有寥寥几条，淹没在了茫茫多的弹幕中。

大家都眼巴巴地盯着屏幕，等白棠解释。

当那几名囚犯兴高采烈地离开后，白棠才转过身，看向了一旁的安德烈和不良少女。

只见两人脸上写满了困惑和不解，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有着满腹的疑问。

“芙、芙宁娜，你刚才发的那些纸，究竟是什么啊？”

安德烈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那些人收到后，会那么高兴？难道那不是白条吗？”

“对啊……”不良少女也跟着问，“那上面只写了个数字，又没别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魔力？”

面对两人的疑问，白棠从怀中掏出了两张纸，递到了他们面前。

“你们自己看看，就明白了。”

安德烈和不良少女对视一眼，连忙接过那两张纸，仔细端详起来。

起初，他们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纸张的正面，印着一些不甚清晰的字迹。

但渐渐地，两人的眼睛越瞪越大，表情也越来越震惊。

“这、这不是支票吗？”

“等等，你再仔细看看背面！”

不良少女说着，手指向纸张的另一面。

只见在那里，赫然印着几个大字——【特许支票】

底下，还附有一行小字，注明了其使用规则。

而在最下方的位置，则是白棠的亲笔签名。

“原来是特许支票！”

安德烈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些囚犯会那么兴奋！你看规则，这玩意，可以直接当成特许券来用啊！”

“只要芙宁娜的资产还得上，那400特许券，他们就真的能拿到手！”

不良少女也跟着点头，“我说呢，他们怎么可能傻到连白纸都当真？原来是拿了支票！”

两人脸上写满了惊喜。

因为特许支票要花特许券购买，所以他们都没买过，也就没见过实物，现在才认出来！

此刻，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是多么地小看了眼前这个少女。

“不愧是芙宁娜，这招实在是高！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安德烈赞叹道，眼中满是钦佩。

“你说得对，这简直就是天才之举啊！”

不良少女也赞同道，“我打赌，肯定没人想到，特许支票还能这么用！芙宁娜，你真是我的偶像！”

然而，面对两人的夸赞，白棠却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表现得太过得意。

“说实话，我并非第一个想到这招的人。”

她语气平静地说道，“在我之前，就有一个人，比我更早地用上了这特许支票。”

“什么？还有别人？”

安德烈和不良少女都愣住了。

“这怎么可能？除了你，谁还能想出这种主意？”

然而，还没等安德烈细想，不良少女就反应了过来：

“难道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