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亮,所有人都在焦急等待。
“阿宁......”上官氏气愤的看着女儿被一群人欺负,心疼的拉着陆景宁的手在颤抖。
陆景宁莞尔一笑,上官家毕竟是母亲的母族,一下子就抛弃是不可能的。
能做到这个份上,她已经很很感动了。
气氛僵持
老夫人欲言又止的看了眼上官氏,又看了眼慕容氏,长叹口气,末了无奈的说了句家门不幸!
这些话陆景宁就当作没听见。
现在的情况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屋子里寂静无声,直到管家带着几个大夫急匆匆赶过来。
“老夫人,大夫来了!”
陆景琅豁然起身,神色凝重的看向了陆景宁:“现在给我娘赔罪还来得及,否则大夫诊脉后,揭穿你的丑事,全京城都容不下你了。”
慕容氏蹙眉,一时也拿捏不准陆景宁究竟有没有身孕。
只见陆景宁弯腰坐下,将胳膊搭在了桌子上,露出洁白的手腕,冲着大夫说:“瞧吧。”
“对,快给她瞧!一定要仔细瞧!”
陆景琅迫不及待的吩咐大夫,她今天一定要让陆景宁身败名裂。
几个大夫面面相觑,踌躇着该不该上前。
推让了几个来回,一个年轻的大夫上前,抬起手搭在了陆景宁的手腕上。
沉吟片刻后,才回:“这位姑娘除了有些心焦气躁,加上前阵子受了点风寒,体内还有一股灼伤之气。”
陆景琅一听有些着急了:“除此之外呢,可有其他症状,大夫,今日这么多人呢,休要遮遮掩掩坏了自己的招牌!”
大夫蹙眉,又摸了摸脉,收回手后退两步:“许是小的医术浅薄,诸位再看看吧。”
陆景琅嘟嘟囔囔骂了句庸医,立即指了指身后的大夫:“你来!”
被指着的大夫上前,诊脉后,说的话和第一个大夫说的一样。
“这不可能!”陆景琅惊呼,质疑道:“陆景宁珠胎暗结,怎么可能诊断不出来?”
此话一出,在场清晰可闻的抽气声。
众人齐齐变了脸色。
陆景宁不紧不慢地站起身,红唇翘起讥笑问:“珠胎暗结?好一顶大帽子,为了诋毁我,当真是不惜一切代价!”
看着陆景宁淡然模样,陆景琅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
“那必定是你早早就服用了药,将孩子给弄掉了,还有,你体内应该还有残留的媚药才对......”
话还没说完,其中一个大夫便说:“这位姑娘体内的确是有媚药迹象,而且份量还不轻。”
上官氏骤然一愣,看向陆景宁。
她死死咬着唇。
“那这几日可服用过堕胎药?”陆景琅不死心地追问。
几个大夫一起摇头。
陆景琅傻眼了,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大夫:“这绝不可能!”
“啧啧!”陆景宁摇头叹气,看向陆景琅和上官宛这两人的眼神十分鄙夷。
像是在看两个跳梁小丑。
“这会不会是药效过了。”上官宛不死心的问:“要不然问问贴身丫鬟,否则只审问我一人的丫鬟也不公平。”
上官宛还要替自己争取最后一次机会。
但慕容氏已经反应过来了,今日的局已经被陆景宁提前发现,并来了一招将计就计,反守为攻,在众人眼皮底下给了上官宛和陆景琅定罪!
慕容氏忽然察觉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抬起头对上了陆景宁似笑非笑的清冷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