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关己,也未曾多问。
薄夫人叹了口气:“倒也不全是,只是徐氏受不住你父亲刺激,她们二人经常争吵,那个孩子渐渐大了,五岁那年摔碎了你父亲收藏多年的花瓶,还划伤了你父亲的胳膊,被你父亲吊起来狠狠打了一顿,险些丢了命,若不是老太太来得及时。”
说到这薄夫人及时守住话语,若不是老太太及时来了,薄大人能将人活活给打死。
徐氏知道后气地发了病,身子越来越差了。
“那……那个孩子呢?”
薄烟儿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大哥有些好奇,她在小时候听说过此人,后来府上下令谁也不许提。
今日要不是三皇子提及,她险些就忘了还有个大哥的存在。
“对外说是死了,实际上许是被你父亲给送走了,无人知晓下落。”薄夫人半真半假地说。
薄烟儿了然,点了点头。
“好端端的怎么问起了这事?”
薄烟儿不敢提三皇子,只含含糊糊地说:“只是道听途说一些事罢了,没什么要紧的。”
这头薄夫人对着薄烟儿再三叮嘱,一定要尽快怀上孩子,薄烟儿娇羞地点头:“母亲给的药方子,女儿日日都在吃,身边吃喝用度需要的东西也仔细得很,绝不会让人的。”
她知道柳湘灵跟三皇子,都希望她尽快怀上。
“你若是早些怀上,稳定下来,你父亲也能替三皇子谋划谋划了。”薄夫人抬起手摸摸女儿的发鬓:“几十年前薄家就吃亏一次了,白白让出去一个皇子,薄家这么多年隐忍不发,等的不就是今日一雪前耻,总不能让薄家倾其所有付出的一切,白白让其他人占了便宜。”
薄烟儿慎重地点了点头:“母亲放心,女儿明白。”
到了午膳时间,三皇子陪着老太太坐在主位旁,一家子其乐融融,老太太颇为可惜地说:“今日你舅舅是赶不上这顿饭了,不过也无妨,同在一个屋檐下,日后有的是机会。”
“外祖母说的是。”
下午
老太太依依不舍地送走了三皇子和薄烟儿,前脚刚走,老太太就召来了薄夫人,还将丫鬟给支开了。
“怎么说?”
薄夫人笑着说:“殿下对烟儿很好,三皇子妃也没闹什么幺蛾子,母亲您不必担心,三皇子妃未必是烟儿的对手,烟儿不过是暂时屈居之下罢了。”
等三皇子稳定下来,薄烟儿必定要争一争正妃之位的。
“暂时不急,柳家也不可疏忽。”老太太也是这个意思,可以做侧妃,但皇后之位必须是薄家的。
这是柳家欠了薄家的。
老太太忽然道:“看着三皇子,我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亲得很。”
薄夫人没多想,顺着老太太的话继续往下说:“许是因为悦贤妃的缘故,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