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牵着马,看不清具体样子。
只感觉到惨烈的气息扑面,就像是面对一座血淋淋的尸山。
猪头大惊,吓的待在原地没敢动弹。
“咳咳。”
干咳两声后,来的人缓缓开口。
“侯爷说过让老奴保护好所有人,你不能害死小棍子。”
“赶紧滚吧,我前些天跟着不怒大师信佛了,不想杀生。”
听到这个声音,重伤的陈辊大喜:“聋伯你可来了!”
“你再来晚一点的话,我另一条胳膊也保不住啦......啊!”
“啊”是惨叫,惨叫过后重伤的陈辊彻底晕了过去,趴在人家齐若依大腿上晕了过去。
断臂处还在呲呲喷血,和脸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一起喷血。
就像一个大喷泉带着一组小喷泉,喷的那叫一个欢快。
齐若依丝毫不嫌弃陈辊,甚至撕碎自己的上衣帮他包扎。
“陈辊你千万坚持住,咱们家里就有医生!”
......
匆匆赶来的聋伯,这才注意到陈辊伤的这么重。
脸上立即没有了嬉笑的神情,而是面色凝重的开口。
“南无他大爷的阿弥陀佛!”
“猪妖,看来你不能走了。”
“不斩你,侯爷那边本座没法交代!”
说话间聋伯猛的将佝偻的身躯挺直,就像忽然拔地而起的高山。
“老伙计,又要麻烦你了!”
老马“聿聿、聿聿”的叫了两声,示意自己准备好了,让老管家来吧。
眼见于此,聋伯翻身上马。
与此同时,老马主动俯下身去等老管家上来。
聋伯显然没想到高度忽然降低了,于是从老马身上一跃而过,咕咚一屁墩儿跌坐到马的另一侧。
“哎呀我去,好疼!”
“老伙计你咋忽然趴下啦?!”
老马“聿聿、聿聿”乱叫,水灵灵的大眼睛中满是无辜。
意思是:“这不是迁就你呢么?”
“谁知道你还能跳这么高......”
“好、好吧,咱们再来一次。”一人一马搭档一辈子,老管家自然知道老马的意思。
“老伙计,这次你就保持这个高度,千万别乱动了啊!”
“我要是再摔一次,就得把自己摔散架喽,根本打不了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