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乌延,无臣氐等人刚登上城头,城外的公孙瓒便率领白马义从离开了,看的城头上的寇娄敦一愣一愣的。
“他们怎么走了?”
面对寇娄敦的询问,乌延则是一脸苦涩的说道:
“此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还请兄弟带我去见难楼大人。”
寇娄敦看需要表情郑重,知道事情可能不简单,于是他也没敢耽误,当即便带着乌延,无臣氐等人去了难楼的住处。
同为部落首领,难楼自然是认识乌延的,而且还很熟,
所以当难楼看到乌延到来后,他整个人是很惊讶的。
“乌延老弟,你怎么忽然来我这里了?难道右北平发生了什么变故?”
二人可有好些年头没见面了,乌延的突然到来绝对有情况,而且就眼下的形势而言,大概率是不好的情况。
果然,乌延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测,只见乌延满脸苦涩的说道:
“难楼兄,这回我们乌桓人摊上事了,而且还摊上大事了!”
乌延这话说的没头没脑,听的难楼是既心惊又懵逼,不过还不等难楼询问到底什么情况,门外却忽然走来了两人,
“呦!这不是乌延大人吗?今天怎么有闲工夫来我们部落了?咱们可是好多年没见了,你看你都有白头发了,老了!老了啊!”
来人不是别个,正是那楼跟他的心腹鲁昔,
面对那楼的调侃,乌延是一点脾气也没有,当即站起身来笑脸相迎道:
“唉!岁月催人老啊!不服都不行,不像那楼统领这般,多年不见,你已从当年的壮小伙,成长为了现在的部落勇士。”
乌延不敢得罪那楼,所以这话说的很是认怂,甚至还有一些恭维的意思。
而那楼听完乌延的话后,顿时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哈,乌延大人,我就喜欢听你说话,来来来,坐!快坐!今天咱们好好喝一碗。”
不料那楼话音刚落,耳边便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那楼!这里是我难楼的地方,还轮不到你来招待客人。”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坐着没有说话的难楼。
那楼闻言,当即嘿嘿一笑道:
“嗐!都瘠薄哥们,什么你的我的,你的不就是我的,我的不还是我的嘛!你要是分的这么清,那可就没意思了啊!”
那楼此言一出,瞬间把难楼气的不轻,什么叫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去尼玛的吧!
“那楼!你不要太嚣张,今天我跟乌延大人有要事相商,识相的话赶紧离开,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离开?怎么可能离开!他那楼就是收到了消息特意赶来的,所以离开是不可能离开的。
只见那楼一脸无赖的说道:
“难楼大人啊!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那楼也是咱们部落的一份子啊!有什么事是我那楼不能知道的吗?”
“那楼!你…………”
然而,还不等难楼说完,一旁的乌延便连忙开口说道:
“难楼大人,那楼统领,你们二人莫要争吵了,此事事关重大,还是一起听听吧!”
难楼,那楼二人闻言,虽然彼此还是看不顺眼,不过却暂时止了纷争,
乌延见二人不再争吵,便让无臣氐将两个包裹放到了他们的面前,正好一人一个,不偏不倚,不多不少。
“二位!打开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