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莉莉丝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李维轻轻颌首，“事实上，我知道。”

莉莉丝：？

她完全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李维的反应总是出乎预料，也总是难以预测，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李维继续说道，“珍妮还好吗？”

莉莉丝，“什么？”

李维做出一个擦拭眼泪的动作，然后笑盈盈地说道，“我不介意教训一个女孩。”

老橡树酒馆！

那才是李维和莉莉丝的首次相遇，而珍妮正是那个黑发女孩。

自两个人在堪萨斯酋长碰面，转眼小半年就已经过去，但李维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老橡树酒馆的事情，完全保持专业的公事公办姿态，不需要沟通也心照不宣地保持距离，以至于莉莉丝完全忘记这件事。

一直到现在。

毫无预警地，李维再次提起，莉莉丝并没有预期之中的警惕和排斥，反而因为想起好友，流露出些许无奈。

“珍妮……依旧是珍妮，她已经重新回到约会市场了。”

李维轻轻颌首，“至少没有重新回去找皮特了。”

莉莉丝一愣，嘴角微不可见地轻轻上扬些许，然后点点头，“对，至少她没有重新回去找那个家伙了。”

李维，“也许他也意识到，再重新回来的话，可能就要断胳膊断腿了。”

这，显然是在调侃莉莉丝。

莉莉丝眼睛微微眯起来，一下就锁定李维。

李维举起双手宣告和平，“谢谢伱的工作，我应该前往赛后新闻发布会了，上帝，我可不想被联盟罚款。”

一边说着一边后退，莉莉丝也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这样目送李维离开，不经意间，清冷的脸部线条稍稍松懈下来，以至于凯尔西出现的时候看到这一幕，脚步就不由稍稍放缓，疑神疑鬼地转头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