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着的华锦衣袍上,“尊龙”二字赫然在目,威严而冷峻。
“这些朝廷的鹰犬,何时曾将我等小民放在眼中?即便是赶路,也如此横行霸道。”
一人低声抱怨,言语中满是不满。
“唉,世道艰难,朝廷对外卑躬屈膝,对内却是对百姓如狼似虎,真是让人心寒。”
另一人接过话茬,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慨。
“这等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真他娘的让人憋屈至极!”
又有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要不,咱反了吧!”
一个激进的声音突然响起,但很快便被周围人的劝阻声淹没。
“反?你们可知道,前几日朝廷刚刚镇压了太平城的叛乱,此刻言反,岂不是自寻死路?”
一人警告道。
“都少说几句吧,没看到那是宫内的禁军吗?你们若想找死,可别连累了我们跟着一起连坐!”
另一人紧张地四处张望,生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咱们北宛是边陲小城,毗邻那荒凉的北荒之地,本应是民不果腹,饿殍遍野景象才对。”
“但你们好好瞧瞧,在这乱世之中,我们北宛民众有口饭吃,有份事可做,已是万幸啊。”
“你们还不知足吗?竟然还想反?”一人叹息道。
“说起来,还得感谢咱们北宛的新县令呢。”
“他上任以来,改革旧制,推行新政,让咱们的日子过得稍微宽裕了些。他简直就是咱们的天啊!”
另一人感激地说道。
“我早有耳闻,县令大人对尊龙国也是心怀不满,似乎也有反意呢。”
一个消息灵通的人低声透露道。
“若真有那一天,县令大人振臂一呼,我便是拖家带口,也要跟着他干!”
一人情绪激动地表示了自己的决心。
此刻,弃儿孑然一身,鹤立鸡群般站立于人群之中。
他心中暗自思量:
“这北宛县城的县令大人,倒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敬佩之色。
此刻,他心海深处,天道碑悠然启唇,语调中带着几分慵懒:
“行至何方?本天道腹中空空,可有佳肴供奉呈上?”
弃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戏谑:
“哟,稀客临门,咱们这位有龙阳之好的‘方脑壳’,竟也自沉睡中苏醒,真是难得。”
天道碑声音骤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本天道警告于你,若再敢出言不逊,定叫你魂飞魄散,难逃天谴。”
弃儿轻笑,毫不在意:
“呵,此言差矣。离了北荒那片荒凉之地,你的天道之力又能奈我何?”
天道碑语气中多了几分好奇:
“你已离开北荒?此刻我们身处何方啊?”
弃儿挑眉反问:
“我为何要向你透露半分?你身为天道,不是应能洞察万物,自行推演吗?”
天道碑一时语塞,怒气更盛:“你……”
趁此机会,弃儿正色道:
“不过,你若真想知晓,便先解开我心中疑惑。”
“昔日为何助我镇压那两位侍魂?”
“又为何始终如影随形,伴我左右?”
“别再拿那尚未恢复元气的老调来搪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