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不清楚。”赵涵雪见对方准确的猜出了自己的话，感觉自己恨不得现在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以到底是你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东方羽裳看了眼黎明，又看了一眼黎明问道。

黎明则是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当晚修炼结束后，东方羽裳和香菱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走回房间。一进屋子，香菱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大小姐，那个叫赵涵雪的真是好生奇怪啊！就她这提升速度，若是放到咱们那儿，绝对能称得上是奇才了呢。”

东方羽裳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香菱所言。她端起桌上的水杯，轻抿一口水，然后将杯子轻轻放下，转头看向香菱说道：“确实如此，从目前来看，这个赵涵雪的确不简单，看来我得对她多留意一些才行。”

香菱听了东方羽裳的话，不禁面露忧色，她犹豫片刻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大小姐，如果真的找到了上一代天女的女儿，您当真会把她带回师门吗？可是若将她带回去，师门那边恐怕......”说到这里，香菱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东方羽裳自然明白香菱的顾虑，她的秀眉微蹙，脸上浮现出一丝愁容。沉默良久之后，她才轻叹一口气说道：“你的担忧也是我一直以来所纠结之处啊。咱们天女宫向来以名门正派自居，可却偏偏立下那种不合理的规矩——天女一生不许婚嫁、不许生子。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唉......”随着这声长长的叹息，东方羽裳心中的无奈与不满仿佛也随之宣泄而出。

“大小姐啊，您说说看，咱们这辈子到底是图个啥呀？想当年，您可是那东方家族如珍似宝的掌上明珠呐！本来应该安享无尽的荣华富贵才对，可谁能料到，打小起，您就被家族给送到师门去修炼啦。如今倒好，更是成了下一代天女的热门候选人哟，这一路走来，真是不容易哇，唉……”香菱一边轻轻摇着头，一边满脸愁容地念叨着，似乎对东方羽裳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感慨和怜惜。

东方羽裳静静地站在那里，窗外微风吹过她的发丝，轻柔地拂动着。她那双美丽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远方，像是要看透那层层迷雾一般。

沉默片刻后，她缓缓开口说道：“香菱啊，那些都已经是过往云烟了，不必再提。至于你方才所问之事，确实值得我好好思量一番。若我们胆敢忤逆师门之意，那便等同于公然与师门为敌呀。届时，我们就如同那风中飘摇不定的落叶，失去了根基，不知该何去何从……”说到这里，东方羽裳的声音略微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和迷茫。

“大小姐，你放心，无论你去哪，我都跟着你！”香菱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