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没这么说。”格丽斯反应过来，似乎自己好像说的有些过火了，不过这是事实啊，她还是不想有人说她崇拜的那个偶像怎样怎样，尽管这个人是尼克。

“唉，随便你们怎么想的，老师其实也是一样的想法，我只是个少年而已。”尼克自嘲着笑着说道，突然的，他想起了记忆梦境里的自己，那时被全世界否定嘲讽的他，心里应该比自己现在更无奈吧。

“那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会失败？光是理论上的计算并不代表什么？何况你的计算结果跟文森特教授的不一样。”格丽斯不服气的问道，她倒想看看尼克怎么反驳。

“哦，这个嘛，很简单。”尼克咬了一口手上的汉堡，道，“在老师的研究结果中其实都没错，而且我也相信老师最后可以塑造出灵脉来......”

“那你怎么还说会失败？”格丽斯插嘴打断道。

尼克无奈继续说道：“你先听我说完，老师的实验最后的确可以塑造出灵脉来，但那种灵脉的成长性空间有些，而且那种灵脉其实只对六级以下，或者只对更低级的灵能者有用，老师所创造的灵脉它不像灵桥，可以随着你的实力强大而变得宽阔坚韧，也就是说其实还是有缺陷，就跟之前的霍尔兹SU6实验最后的结果一样，对于使用灵脉的人或者生物而言，确实可以让他们的灵能资质变得更加优秀，但这是需要付出一定代价的，你可以把灵脉看成身体内的某个移植器官，那么它的生命力是有限的，跟你自己原本身体的生命力是不一样的，你可以想象，但灵桥透支完生命力的时候，那个时候灵桥内的灵力在体内爆发出来会是怎样？”

听着尼克的辩解，格丽斯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她知道那天尼克跟麦尔曼在办公室里为了这个两人争吵了大半天，最后好像是麦尔曼说了句“你懂什么”，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其实麦尔曼特意把今天的实验推迟到明天，要尼克在一旁观看是有目的的，他想好好的给尼克上一课，那就是他是对的，永远不要去反驳他。

喝了口水，尼克继续说道：“其实倒也不是说老师这个实验研究不行，只是他用错了地方而已。”

“用错了地方？”格丽斯问道。

“嗯。”尼克把餐盘上的食物一口一口塞进嘴里，说话的时候他也不耽误吃饭，“老师提出生物灵脉这个确实很神奇，也很厉害，但这种灵脉应该用在某些生命力强大的生物或者怪物身上......”

叮叮，旁边的人手里的叉子掉落餐盘的声音，他拿起来继续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吃着餐盘上的食物，眼睛偷瞄着四周，还好没人发现到他的异常。

“......对于人类来说，人类的身体太过脆弱，在生命力比不上某些怪物，而且最主要的一点，灵脉这种东西说好听点可以增强灵能天赋，但实际上是永久性的损失资质，就相当于是在拿本身以后的上限换取现在的实力而已，这点对于那些资质极差的低中阶灵能者而言是不错，毕竟可以提高一点实力，但那点实力并没什么卵用，而且也没人会愿意花巨大价钱去弄这个，这个实验最终目的本来就是用在高阶及以上的灵能者使用的，但你想，能突破到高阶的灵能者有两种，一种是那些吃灵药或者其他辅助堆上去，那些人已经废了，灵脉对他们其实并不管用，而其他高阶灵能者，哪个不是资质好的，他们至于用自己以后更高的上限来换取现在只是增多一点提升微弱那样的实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