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外一只手也支到了她的另外一边脸颊旁，整个人便像是泰山压顶般，将要罩住她整个的人。林素素一口气憋在胸口，险些出不去。

时仲元的脸颊就在她眼前，她甚至能够看到他眉梢隐没在浓黑眉毛之间一颗很细小的痣。

他开口说话，语声迟迟，带着一种有意的，蛊惑人心的迟缓。他说：“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那也得是一颗真的甜枣。你这种对受害者施展的画饼充饥的蛊惑，是不是也太不把我当一回事儿了？”

他说着，故意冲她脸上吐了一口气。

他来之前应是抽了一直薄荷味的香烟，那薄荷的味道很浅淡，却仍未消散。林素素眯着眼睛，像是在抵挡什么。

她说：“那你想要什么？你说。”

时仲元一笑，看着她好一会儿，忽然起身，抽离了身体。

他背转身去，像是果然在认真思考。隔了一会儿，他回转过来，看向林素素：“我说出来，你确定你能够做到？”

林素素眉头一皱，立即猜到他提的要求不会简单。抿了抿嘴唇：“你尽管说，能不能做到，我不能保证，但我可以保证，我会尽量做到。”

他望着她说：“你做得到，只要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