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没有，只是你这样确实挺好看的啦，一不小心就看入……呜呜呜？”

宁墨然回过神，脸红红正要实话实说，就被捂嘴了。

“这衣服确实挺好看的，人靠衣装马靠鞍，狗配铃铛跑的欢，很适合你。”

韩夜曦收回捂嘴的小手，微笑着夸赞颜沐。

“你要是只有前一句，我还真就得感谢你的赞美。”

“好的，那么两件衣服你也穿了，在你穿第三件前，先说说感想吧。”

”你比较喜欢哪件？“

韩夜曦状似若无其事问出这个问题。

“都挺好，差不多吧。”

“也不可能真的完全一样，就算是细微的差别也好，如果非要从里面选一件呢？”

“……你问得这么详细，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本来他还是正常回答，但韩夜曦这么刨根问底，颜沐察觉不对了。

怎么感觉有种送命题的节奏。

“哪里有猫腻，只是问问而已，既然你两个都喜欢，那也没关系。”

“那我换第三件去……你拉住我干嘛？”

“没有啊，没拉住你。”

韩夜曦满脸无辜，但小手却死死抓住颜沐的手臂。

“……你这手。”

颜沐指了指。

“没有别的意思，并不是说你不选出觉得更好的衣服就不让你走的意思。”

”……“

你这暗示是不是太明显了一点。

我要是硬要走呢？

这句话颜沐没说出口，因为面前的韩夜曦看似在玩闹，神情中却隐隐透露出一分认真。

小手捏的也很紧。

再看另一边的宁墨然，俏脸不知为何再度变得莫名有几分忐忑。

你俩在我换衣服期间讲了什么东西？

颜沐搞不懂了。

但眼看现在不得不作出选择的情况。

“第一件很好看。”

眼看着颜沐开始点评发言，韩夜曦和宁墨然都是精神一振。

韩夜曦放开了手，侧耳倾听，等待着答案。

“第二件也很好看，总的来说，设计和风格不一样，但在我这儿差不多，区别不大。”

“硬要说的话，第二件相对内敛，我个人比较喜欢低调点的，尽管依然有点华丽了。”

“我选的衣服……更好啊？”

宁墨然愣住了，随后有点不知所措。

“你更喜欢墨然选的衣服么？”

韩夜曦脸上带着不知名的意味。

“我指的是衣服，衣服懂吗？而且是极其细微的差别，和现实世界的人与事完全无关。”

看着两人这奇奇怪怪的模样，颜沐再三强调。

“可这样不也反映出墨然才更符合你的喜好？”

“你是不是少加了个的衣服？”

“那你把第三件换上看看。”

嗯？

第三件怎么了？

颜沐不明所以，但还是回到试衣间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