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大响，并没有吓着东方姑娘。

她侧耳听了几秒，发现真没人过来——也就意味着，对方说的是真的。

“你做了什么？”

既然她说没恶意，那她就和她周旋一二，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哦，布置了一个小结界而已。想学啊？我教你呀。”

“结界？那是什么？”

东方姑娘没听过这个词儿，也不认为沁榆会真的教她。

“一种小法术而已。你想学吗？”

“法术？阁下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当然不是。不信啊，我让你眼见为实。”

沁榆逗她玩儿，连着给东方姑娘换了十二套装扮。

有男装，有女装，还搭配了不同的首饰和装饰品。

东方姑娘：……此刻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形容我的心情。

“世间真有法术！那你是人，还是仙？”

沁榆让东方姑娘变回原来的装扮，认真告诉她：“我既不是人，也不是仙，我是魔。你怕吗？”

东方姑娘一本正经摇头道：“世人皆叫我魔头，魔有什么好怕的？人心比魔还要可怕。”

二人越说越投机，沁榆干脆摆了一桌从清宫收的小厨房顶级大厨做的私房菜，又拿出之前从十里桃林里收的桃花酒，与东方姑娘把酒言欢。

当然，东方姑娘现在还只是凡人，给她喝的桃花酒是稀释过的。

“好酒！可比琼浆玉液。”

“琼浆玉液可比不上，这是某个实力还过得去的凤凰酿的，算是仙酒。”

东方姑娘的酒量不错，喝了一小坛稀释过的桃花酒并没有醉倒。

“沁榆，你可否和我说实话，你找我究竟是有什么用意？”

沁榆轻笑两声：“我不是说了嘛，和你做朋友啊。阿玉，你眼界太窄了。”

“阿玉？我不叫这个名字。”

“我知道，你原名东方白嘛。不过我不想叫你全名，又不想叫你小白，也不能叫你阿白，听着像叫长辈一样。就叫你阿玉咯。”

“随你吧，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沁榆言归正题：“刚我说你眼界窄呢。堂堂教主，竟亲自来打听消息。那么多手下是吃干饭的？”

东方姑娘：……她能说，她是闲得慌吗。

“我理解，你觉得‘高处不胜寒’，觉得孤独想找点乐子。”

“但你完全可以用其他方法嘛。”

沁榆和她说了几个现代世界的消遣方式，听得东方姑娘一愣一愣。

好吧，她承认她眼界窄了。